但隨即又想到,對方不過是一名運動員罷了,難道他還敢得罪自己背後的勢力嗎?除非他不想混了。
黃海生這麼想其實一點毛病都沒有。
他雖然明知道真身直接過來見薑勝有很大的風險,但是為了表示出最大的誠意,還是決定過來赴約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沒有直接回答薑勝的問題,而是笑著說到:“我聽不懂薑先生這話什麼意思?我隻是覺得像薑先生您這樣的人才,留在華國實在是一種浪費。”
“我們日苯可以為您提供更加科學且完善的訓練體係,當然,也包括更加豐厚的報酬。”
薑勝咧嘴笑了笑,“這裡太吵了,不如咱們換個安靜的地方詳細聊聊吧?”
黃海生本來提到嗓子眼的心情,不由得鬆了下來,笑容滿麵道:“好啊,不知道薑先生喜歡去哪裡談?”
“去KTV吧。怎麼樣?”
“好啊。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商K不錯的,那裡的小姐長得都很漂亮……”
聽到薑勝想去KTV,黃海生自以為了解了薑勝的想法,頓時變得更加熱情。
4個人很快來到附近一家高檔商務KTV。
除了黃海生和薑勝外,還有兩個黃海生的司機助手,這是他為了防止突發意外情況帶著防身的。
黃海生叫來媽咪剛要挑選陪酒女郎,薑勝擺手說道:“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談,待會再叫你,你們先出去。”
媽咪聞言立刻把小姐全都叫了出去,而黃海生的兩個保鏢則一直在門口站著。
薑勝拿過電視遙控器,選了一首勁爆的DJ舞曲。
很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起,把房間外麵以及隔壁的音樂聲全部都覆蓋掉了。
黃海生有些疑惑,搞不懂這麼大音樂聲怎麼談事情?
然而就在這時,薑勝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笑容滿麵道:“來,告訴我,你在外務省裡麵到底是什麼身份?”
讓黃海生難以置信的是,如此嘈雜的環境下,薑勝也沒有貼在他耳邊說話,但是聲音卻神奇的出現在他耳廓裡麵,而且聽得一清二楚,就如同戴了降噪耳機一樣。
不過對於薑勝的問題,黃海生卻依然保持著警惕,他大聲說道:“薑先生,等你回頭加入日苯田徑隊之後,咱們再來聊這個問題,現在恕我無法回答。”
“是嗎?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還不等黃海生明白什麼意思呢,薑勝五指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死死摳住他肩胛骨附近肌肉。
黃海生隻覺肩胛骨上麵傳來一股劇痛,痛徹心扉。
“啊………”
之前說過,肩胛骨由於沒有脂肪和肌肉的包裹,所以隨便用手摳一下都會痛入心扉,何況薑勝使用的還是分筋錯骨手,他知道如何施為才能使人更加痛苦?
黃海生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可惜,震耳欲聾的DJ音樂聲掩蓋了他的慘叫聲,近在咫尺的包間門口兩個司機助手,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黃海生和之前所有被薑勝施展過大記憶恢複術的人一樣,劇烈掙紮著。
但是根本無濟於事,他的身體被薑勝手臂牢牢控製著,讓他無法動彈分毫,隻能被動忍受著猶如千刀萬剮、上刀山下油鍋般的劇痛。
“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黃海生堅持了不到十五秒鐘便跪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求著。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啊……”
薑勝手指鬆開問道:“告訴我,你在外務省裡麵具體負責哪方麵的業務?”
此時靈魂還沒有歸位的黃海生,整個人還處在無儘的痛苦餘韻之中,戰栗著說道:“我……我專門負責公關事務,刪……刪除華國網絡上麵不利於日苯的言論。”
“所以你是華國網絡水軍頭子嘍?”
上次中田介雄雖然在大記憶恢複術下麵,供出了很多網絡水軍頭目以及公司,但是卻沒有黃海生。
而這是日苯外務省國際情報和分析科留的一個暗手,就是怕中田介雄萬一出事後導致日苯對外宣科部門全部癱瘓。
所以有些名單連中田介雄都不知道,隻有日苯外務省國際情報和分析科的事務官前田晃一才清楚。
“是。”黃海生說道。
“你真名叫什麼?”
“西尾秀。”
“很好!”
薑勝拿起遙控
器,關閉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剛剛從無儘痛苦的沼澤中緩過神來的黃海生,不對,應該是西尾秀,就像落水的人看到了河麵上的一根稻草樣,立刻張嘴大聲呼喊。
“救…呃呃呃……”
西尾秀僅僅隻是喊出一個字來,下一秒他的啞門穴就被點了,隻剩下喉嚨底部發出的嗚咽聲。
西尾秀發現自己竟然失聲了,頓時驚駭欲絕。
“看來你不是很服氣啊!”薑勝說著又再次抓住他的肩胛骨,來了個分筋錯骨手,“來,繼續叫!”
“呃呃呃……”
深入骨髓的痛苦再次襲來,西尾秀除了能發出一絲絲嗚咽聲外,整個人像海草一樣瘋狂扭動著。
疼的撕心裂肺、淒入肝脾,一雙眼睛目眥欲裂,快要從眼眶裡麵凸出來了。
“彆說我沒給你機會,以後你就給我當狗,從今以後日苯外務省任何有關於我的信息情報,你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有沒有問題?”
“呃呃……”
“我的手段有很多,可以讓你生,也可以讓你死,或者讓你像現在一樣生不如死。”
薑勝說話間,五指又摳進了西尾秀的肩胛骨。
“呃呃呃呃呃呃……”
西尾秀疼的眼珠子都快裂出來了,表情極度恐怖。
“很疼是吧?這種功夫叫分筋錯骨手,它是一種專門用來折磨人的功夫。”說著薑勝鬆開了手。
西尾秀整個人像是從水裡麵撈出來的一樣,汗水大顆大顆的低落,疼的魂飛魄散。
心裡麵恨不得把薑勝千刀萬剮。
你TM解釋歸解釋,為什麼要拿我做試驗呢?
薑勝徐徐說道:“另外你知道為什麼發不出聲音嗎?那是因為我點了你的啞門穴。比如現在,我給你解開穴道,你哼兩聲看看。”
“啊?”西尾秀哼了一聲,震驚的發現,自己真的能說話了。
他對於薑勝的手段感到了極度害怕。
薑勝冷笑道:“我知道你想叫司機助手進來,沒關係,我幫你叫。喂,你們兩個進來。”
站在門口的兩個身材魁梧的司機助手,聞聲立刻推開門走了進來。
等門關好後,薑勝反手一個大嘴巴,狠狠抽在西尾秀的臉頰上。
西尾秀兩個從日苯帶過來的司機助手,除了給他開車以及幫他處理一些事務外,同時還學過柔道和空手道,是正兒八經的保鏢。
此時看到西尾秀被打,兩個人立刻凶狠的撲了上來。
薑勝坐在那裡,手指屈指連彈兩下。
兩枚鋼珠電射一般擊打在他們眼內角“睛明穴”上。
昏睡穴可不光是“耳門穴”一處,,還有“百會穴”,位置在頭頂正中線與兩耳尖聯線的交點處,這個為督脈,手足三陽、督脈之會,被擊中後會頭暈腦脹、倒地昏睡不起。
另外睛明穴,位置在眼內角上方0.1寸處,這個是足太陽膀胱經,為手足太陽、足陽明、陽蹺、陰蹺五脈之會,被點中後同樣也是人事不知、昏睡不起。
兩個司機助手,毫無征兆的“轟隆”一聲摜倒在上麵。
還好地麵撲了地毯,否則光這一下就能讓他們頭破血流。
西尾秀看到如此駭人的一幕,驚得魂飛魄散。
“我點了他們的昏睡穴,這個穴道屬於死穴,我如果不給他們解開的話,他們永遠都不可能醒過來,而且還必須在24個小時之內解開,否則時間越長對於大腦的損傷越大,72小時後就算解開也是白癡一個。”
薑勝說完也沒有解釋那麼多,反正西尾秀會看到結果的。
“除了死穴,還有麻穴。知道什麼是麻穴嗎?蹲廁所時間長了之後,你會感覺兩條腿毫無知覺。我現在讓你嘗嘗失去肢體是什麼感覺?”
說著他戳了一下西尾秀右手的後溪穴,後溪穴為手太陽小腸經之腧穴,通於督脈,又為八脈交會穴之一。
西尾秀感覺右手就像是觸電一樣,嚇得連忙往後縮了一下。
然後他就驚恐的發現,自己右手手掌以及五指全部都失去了直覺。
這個和蹲廁所雙腿麻痹的感覺完全不同啊,那個麻痹隻是酸疼,好歹腳趾大小腿還能動,但他現在右手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
“我截了你的手太陽小腸經,一個禮拜不解開,你的手就徹底廢了。”說著薑勝又點了一下他手臂外側的手五裡穴。
西尾秀駭然發現,他整個右手從肩膀一直往下,全都麻痹了,沒有任何一點知覺。
……
薑勝給西尾秀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段,把西尾秀嚇得驚魂失措、目瞪口呆。
再加上可怕的肉體折磨,西尾秀於是把自己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都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事無巨細。
薑勝聽得邪火直冒。
這個西尾秀常年生活在華國,在華國網絡上麵攪風攪雨就算了,他還從事賤碟活動,經過他手策反的知識分子、精英人士不在少數。
另外還有很多肮臟的事情。
要不是還要留著他在外務省當內奸,為自己提供情報,他恨不得一巴掌給他拍死。
“我命令你24小時內把你那個上司小野寺雄帶過來,我要好好給他上一課。當然,你也可以不帶,後果自負。”
說著薑勝在他後
腰中線處的督脈上拍了一下,西尾秀頓時感覺一股涼氣自尾椎處升起。
頓時驚駭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明天這個時候我要是沒看到小野寺雄,你下輩子就躺在床上睡覺吧。”
說完薑勝朝門口走去。
西尾秀駭然不已,看著地上的司機助手,絕望的問道:“他……他們怎麼辦?”
“給你們看看,白癡是怎麼練成的?”392885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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