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隻有在歐美國家生活過的人才深有體會,那些走馬觀花來旅遊的人是體會不到的。
所以當簡中上麵震驚、讚歎、不敢置信的時候,歐美媒體上麵隻有一些豆腐塊般的新聞,而且用著誇張的標題,感覺就好像是路邊攤文學一樣,瀏覽量不過千。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實一麵。
毫不誇張的說,在歐美國家很多普通人心目中,華國還處於蒙昧落後的清朝時期。
之所以如此,便是媒體的功勞了,他們通過日以繼夜塑造醜陋的華國人,一方麵來賺流量,同時也是向外轉移矛盾。
所以哪怕他們自己打得頭破血流,但骨子裡依然看不起亞洲人,尤其是華國人。
比如此時。
薑勝在路上遇到兩個來看奧運會的女同胞,二十來歲的女學生,對方認出了他,激動不已的跟他合影。
其中一個馬尾辮女孩拿著自拍杆準備拍攝,誰知道就在這時,一個二三十歲蓄著絡腮胡的白人青年,突然來到他們身後,兩隻手抻著眼角,做出眯眯眼的動作。
兩個女孩子嚇得不敢動彈,也不敢嗬斥對方。
薑勝反手捏住對方的咽喉,大嘴巴猛抽。
啪啪啪——
白人青年的牙齒都被打飛了,鮮血糊了一嘴,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薑勝丟下他,然後照著他腰腹部猛踢,雖然他用的是巧勁,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白人青年感覺像是被大鐵錘對著腰腹猛捶一般,疼得臉都變形了。
“滾!”
白人青年忍著劇痛,屁滾尿流的跑了。
看到薑勝一個亞洲人毆打當地白人,路過的當地白人,躍躍欲試的想上來群毆薑勝。
薑勝釋放出身上的強大氣勢,斷喝道:“滾!”
這一聲大喝,頓時把那些魑魅魍魎全都喝退了。
兩個女孩子激動的說道:“哇~~薑老師你好帥啊!”
薑勝回頭說道:“這裡不是國內,你們注意點。”
“嗯,我們知道。”
“這些白人渣滓最討厭了,不僅身上一股臭味,而且總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特惡心。”
薑勝笑了笑。
和兩個女生合影後便離開了。
而就在他走後沒一會,兩個法國第七局行動處人員便過來了。
他們四處搜尋了一番之後,都沒有找到薑勝的身影,對耳麥抱怨道:“這個混蛋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兩個第七局特工口中的“混蛋”自然是薑勝了。
薑勝離開之後一路朝著塞納河西岸走去。
說是走,但實際上他的速度比電動車還快,時速超過50邁,他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快速前進。…。。
薑勝第一次來大巴黎,想象中富麗堂皇的大都市並沒有看到,卻看到到處都是垃圾,公共設施腐朽損壞沒有人修繕,牆壁上到處都是塗鴉,那種一看便知道是教派圖騰的標識,給人產生一種不安全感。
而且到處都是屎,人翔,狗屎。
“這尼瑪就是巴黎?”
薑勝感覺到非常無語。
雖然他也沒知道,巴黎也有富人區,那裡的環境非常好,但不管怎麼樣,這裡都是市中心區域啊,是法國的政治文化中心,不是鄉下,不是郊區,而且現在又是奧運會期間,起碼衛生打掃打掃,人翔狗屎清理清理。
薑勝一路吐槽著,極力避開地上的狗屎,很快來到了塞納河畔。
河上麵有一艘觀光船,裡麵有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其中華國人最多。
薑勝站在一座鏽跡斑斑的鋼鐵橋上麵,笑問道:“感覺怎麼樣,大巴黎漂亮吧?”
“狗屎一坨!”
“M的,早知道不來了。”
“國內隨便一座二線城市,都比這裡好多了。”
“一些名勝古跡還是不錯的,但是環境就一言難儘了。”
薑勝笑著離開了鋼鐵橋,來到了對麵一座教堂旁邊的公寓樓。
這棟外牆斑駁的老式公寓,還使用者上世紀那種老式電梯。
薑勝乘坐電梯來到了五樓。
電梯門打開,他踏步走出,來到503門口。
常態化第六感告訴他,門後麵有人。
“砰——”
他一腳把防盜門給踹開了。
躲在門後麵的黴國情報局特工,被狠狠地拍在了牆壁上。
薑勝踏步走進去,把防盜門從對方身上拎起來,堵回到門上,然後轉身拎著地上被撞暈的特工,來到臥室,把他丟在地上拷問了起來。
五分鐘後,他離開了公寓樓。
然後他就在巴黎市區裡麵四處活動了起來。
……
他花了整整一個下午和晚上的時間,跑遍了整個巴黎,也把黴國中楊情報局在法國巴黎的情報網全給挖出來了。
一直到晚上9點半他才回到下榻酒店。
剛到樓下麵,禹誌勇打來電話說道:“後天上午九點鐘,舉行正式比賽!不過你還是不要亂跑,更不能亂吃東西,國際田聯反興奮劑組那邊,可能隨時都會對你展開抽檢。”
薑勝說道:“我知道了。”
而就在這時,那兩個跟蹤他的特工,氣勢洶洶的迎了上來,“你去哪裡了?”
薑勝好笑道:“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去哪裡去哪裡,跟你們有關係嗎?”
“你……”
兩個特工氣得要死,其中一個剛要說點什麼,薑勝跟道:“通知你們那個大隊長羅伯茨,讓他過來一下,我有事情告訴他。”
兩個特工一臉懷疑的看著他,但是薑勝已經上樓了。
等他從浴室衝涼出來時,羅伯茨和兩名下屬已經站在了客廳裡麵。…。。
羅伯茨說道:“你房門沒關。巴黎現在小偷很多,你最好注意點。”
薑勝穿著大褲子走到沙發上坐下。
其實他現在不會出汗,身上也不會分泌油脂臟東西,洗澡隻是出於一種本能而已。
“謝謝你的忠告!坐下來聊。”
羅伯茨於是在沙發上坐下來,問道:“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薑勝咧嘴笑問道:“你們法國和黴國是穿一條褲子嗎?”
羅伯茨眉頭皺了皺,跟道:“我不懂政治方麵的東西,你如果沒有彆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薑勝笑道:“急什麼!我問你這話是想知道,你們對於中楊情報局按插在你們國家的賤碟是什麼態度?如果無所謂的話,那就算了,如果非常重視的話,我想我們之間有必要進行一些深度對話。”
羅伯茨疑惑道:“我想任何國家對此都是零容忍的態度。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掌握了一些情報?”
法國和黴國關係是複雜的,既有合作也有競爭和矛盾,在歐洲內部也一直在排擠黴國的勢力,試圖將黴國趕出歐盟。
薑勝咧嘴笑道:“沒錯。我有一份名單,涉及人員47名,你想不想知道?”
羅伯茨聞言,頓時驚訝不已,“你說的是真得?”
這樣的情報信息,誰不想知道啊?
薑勝依然笑容滿麵,“當然!”
羅伯茨看著薑勝的笑容,冷靜下來問道:“你有什麼條件?”
薑勝笑道:“我的條件很簡單,法國釋放7名克羅夫金融公司員工,並且今後不得再以相似金融罪名起訴他們。”
那7名克羅夫金融公司員工,就是羅嘉君的團隊成員。
畢竟是因為他的原因被抓進去的,既然來了法國,當然要順手把他們救出來。
羅伯茨說道:“這個我做不了主,我得打電話給上麵,你要怎麼樣證明你沒有胡說八道呢?”
薑勝說:“很簡單,我給你兩個名字。”
薑勝隨即說了兩個人名,以及他們做過的事情。
這兩個人都在法國身居高位,可以影響到法國政策的製定,羅伯茨也經常聽到他們的名字。
沒想到居然是黴國中楊情報局安插在法國的賤碟,而且做的事情也非常惡劣。
羅伯茨知道事關重大,立刻起身到一邊打電話向上麵彙報。
薑勝老神在在的喝著飲料。
不出意料,相比於他提供的情報,那7個人實在無足輕重。
很快法國對外安全局的副局長蘭登親自趕過來。
他們雖然是對外安全局,但是這種情報自然誰拿到的算誰的功勞。
蘭登熱情的和薑勝握手,“關於那七個人,我已經讓人了解過了,都是一場誤會,很快就會無罪釋放。”
他口中所謂的“很快”,當然取決於薑勝情報的價值了。
薑勝也沒有廢話,把今天一下午的
勞動成果全部告訴了蘭登。
旁邊充當記錄員的羅伯茨,目瞪口呆。
當然,蘭登也是震驚不已。
他們沒想到,法國晸府裡麵已經被黴國中楊情報局滲透的猶如篩子一般了。
蘭登回過神後起身道:“那個,謝謝薑先生,您的情報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重要,那七個人立刻釋放。”
薑勝說道:“等一下。”
正欲離開的蘭登問道:“怎麼啦?”
薑勝咧嘴笑道:“能不能讓你們的人彆老是盯著我?像蒼蠅一樣很煩的。”
“好的,我會把人撤掉的。”
等蘭登離開之後,羅伯茨也想跟著離開,薑勝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等一下,麻煩你用直升機送我去尼斯。”
羅伯茨剛想說不行,但轉念想到對方剛剛提供了如此重要的情報,說不定還藏著什麼沒說,不能立刻就翻臉無情。
於是便交代了一下另外兩個下屬,“你們安排一架直升機,送他去尼斯。”
說完便走了。
兩個負責跟蹤薑勝的第七局小嘍囉,無奈道:“跟我來。”
薑勝乘坐第七局的直升機,連夜去了尼斯。39288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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