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月愣了一下,一下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跑到前台去把賬結了。
“不好意思啊,說好我請客的,最後讓你付了錢,多少錢?我下個月發工資了還給你走出飯店的時候秦峰不好意思地對洪月道。
“沒事,飯我也吃了呀,再說了本就應該我請你吃飯的。你把錢全部借給他了,你身無分文,你自己怎麼辦?”洪月好奇地問著秦峰。
“我?我沒關係,我平時都在食堂吃,不花錢,下個月不就發工資了嗎?”秦峰無所謂地道。
兩人上了麵包車,洪月偷偷地打量著秦峰,對秦峰有了新的認識。
兩人開著麵包車回碧山,路途比較遠,得開上一個多小時。與來的時候兩人都沉默不同,回去的時候兩人一首聊著,家庭情況呀,工作情況呀。
車子一首開著,開到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車子忽然就熄火了,停在了馬路邊。
“怎麼了?”洪月問。
“我也不知道,我下去看看秦峰搖了搖頭,他對車並不是很了解。
“我給你打手電吧洪月也跟著下去,拿著手機給秦峰打著光。
秦峰掀開麵包車的引擎蓋看著,看了半天。
“怎麼了?哪出問題了?”洪月問。
“我也不知道,我對車不是很懂,隻是會開車而己。這麵包車有些年頭了,估計是哪出故障了秦峰抓了抓頭發。
“那……那怎麼辦?”洪月問,這個地方黑燈瞎火荒郊野外的。
“我再看看,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再打著火秦峰又開始這裡弄弄那裡弄弄,弄了半個小時,弄的自己滿頭大汗,但是車子依然打不著。
“這車估計是打不著了,肯定要進修理廠秦峰最後得出了結論。
“那現在怎麼辦?”洪月有些緊張了。
“隻能給你哥打電話,看鄉裡還有沒有車,派個車來接我們,不然我們倆隻能在這過夜了秦峰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給洪海峰打電話。
洪海峰聽到說車拋錨在路上,愣了一會兒,隨後露出了老奸巨猾的笑容對秦峰道:“那現在真沒辦法了,許書記和王鄉長都不在,車子都出去了。這麼晚了我也不可能找到車去接你們
“隻能你們倆在車裡待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就安排車去接你們洪海峰最後道。
“我哥怎麼說?”洪月連忙問。
“鄉裡沒車,你哥讓我們在這裡待一晚上,明天一早他就安排車過來接我們
“啊……這……”
這個時候路上半個小時才會路過一輛車,想攔輛車回碧山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看來真的沒彆的辦法了,隻能在這待一晚上了秦峰歎了口氣道。
秦峰上了麵包車,把後座全部放倒,弄了半天,給洪月拚了一張簡易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