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世為韓相,若是韓國不滅,張良必然會成為韓國的丞相。”
嬴北城笑了笑,語氣變得冰冷,道:“這種人,注定要與大秦為敵,從他開始謀亂,那注定了要死。”
“韓地亂兵,隻是一群烏合之眾。”
這個時候,王賁開口:“世子不可大意,論戰力,他們是比不上我們,但是這一支亂軍,乃是遊俠死士等組成,他們逃命的本領不俗。”
“我們不能小覷!”
“諾!”
大軍進入長平關以北的山穀,王賁神色肅然,道:“一萬輕騎,秘密繞道石長城背後的函穀駐紮,兩萬重騎駐紮於光狼城外的山穀。”
“戰爭開啟之前,不得舉火!”
“諾!”
“少將軍,幕府設於何處?”頓弱目光閃爍了一下,朝著王賁開口,道。
“狼山石窟!”
王賁眼中帶著一抹狂熱:“當年,武安君長平大決,幕府便是在狼山石窟。”
當一行人達到狼山石窟,眾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石窟的兩側都用鮮血銘刻的字。
亡國之君,韓安之恥。
韓申徒張良決議複國反秦,無懼人屠白起。
“來人,毀掉字跡!”
眾人都沒有開口,嬴北城眼中殺機猶如實質:“在這裡修建武安君祠,留下一伍將士守衛祭祀。”
“少將軍,下令全軍上下,我要韓地世族,韓國王族以及張良,韓安的人頭祭奠武安君。”
“上卿,將消息送到章台宮,本世子奏請,於太廟修建武安君祠,同時在杜郵修建武安君林。”
此話一出,幕府之中眾人都愣住了,就算是最為憤怒的王賁也是抬頭看向了嬴北城:“世子,這一切還是奏請大王.......”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嬴北城語氣冰冷,朝著王賁,道:“武安君,為我大秦東出,付出了一生。”
“從未有過敗績的將軍,卻死在了一場從未參與的戰爭。”
“何其可笑!”
“按照我的命令來處理,若是父王責罰,由我一人承擔。”
“諾!”
點頭答應一聲,王賁開始吩咐軍中將士處理洞窟,一旁的扶蘇,欲言又止。
頓弱深深地看了一眼嬴北城,隨即走出了洞窟,他心裡清楚,經過這一次,嬴北城在軍中的威望將會如日中天。
同樣的,這樣做,可以振奮軍心士氣,對於這一戰,極為的有利。
石窟外,扶蘇猶豫了一下,朝著嬴北城,道:“老四,這件事太大,你這是等於將昭襄王.......”
瞥了一眼扶蘇,嬴北城笑了笑,道:“伯兄,武安君之事,本身便是昭襄王的錯不是麼?”
“昭襄王做錯了,難道不能說了?”
“就因為他是先王?”
“這天地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說到這裡,嬴北城語氣微變,朝著扶蘇,道:“伯兄,這種事,在這裡隻能我做,亦或者你做。”
“少將軍身份太特殊了,他不適合。”
“所以,一切罪責,都由我來背負,你與少將軍儘量置身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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