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趙崢身上,好奇地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而麵對眾人的關注,趙崢依舊神色自若,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嶽不群看著樂厚的舉動,心中暗自好笑,但表麵上依然保持著風度翩翩的形象,他微笑著說道:“樂師弟過獎了,這正是我那不成器的五弟子趙崢,崢兒還不快給你師叔見禮。”說完,他向趙崢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
聽到師傅的話,趙崢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向樂厚行禮道:“拜見師叔。”他的動作優雅大方,展現出良好的教養和風度。然而,在他內心深處,對於樂厚這種虛偽的人物並不屑一顧。
樂厚目光冷冷地看著嶽不群,眼中閃爍著一絲不屑和嫉妒之情。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嶽師兄,賢侄這武功真是不錯啊!都已經可以為人師表了,隻是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呢?”
嶽不群微微一笑,神情淡然地回應道:“樂厚師弟過獎了,小徒雖然有些許本事,但還需不斷磨練。
他確實已經勉強可以出師了。然而,小徒對江湖之事並無太多興趣,他一心報效朝廷,懷著為民請命的宏大願望,因此很少在江湖上拋頭露麵。
如今,他已擔任文華閣大學士一職,官居從三品,成為朝廷大員。樂厚師弟沒聽說過也屬正常。”
嶽不群的這番話讓在場的群雄們紛紛咂舌,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他們萬萬沒有料到,在自己這群人中間竟然隱藏著如此位高權重的人物。眾人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對這位神秘的朝廷大員充滿了好奇和敬畏之情。
聽完嶽不群的話語,樂厚麵色一僵,猶如被人打了一耳光,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乾笑兩聲,語氣生硬的說道:“原來是趙大人親臨啊,是我等太過唐突了。”
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再加上,這個時代當中,對於文人很是看重,就連左不過也隻是一個秀才之身,都能博得一個君子的劍名號。
趙崢淡淡的說道:“樂師叔,你們也不要太過拘謹。正道與魔教的爭鬥,我是不會插手的。隻要你們不作奸犯科,亂殺無辜的話,我是不會插手的。”
費斌聽到趙崢的話,麵色一紅,猶如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他怒聲說道:“你最好彆插手這件事,這屬於我們武林中的事情,跟你們朝廷鷹犬沒有乾係。”
趙崢臉色一變,語氣不善地說道:“我身為華山派弟子,對討伐魔教之事表示讚同。然而,站在朝廷官員的立場,我對此深感厭惡。自古以來,‘俠以武犯禁’,你們自恃武藝高強,從未將國法放在眼中。”
費斌氣急敗壞地喊道:“你想怎樣?”話剛出口,便被大陰陽手樂厚拉到一旁,阻止他繼續發言。
趙崢一揮衣袖,盛氣淩人地說:“釋放劉正風的眷屬,由本官來保護他的家人。至於你們與劉正風以及魔教之間的恩怨,本官一概不管。
魔教向來心狠手辣、肆意妄為,你們要如何對付他們,我也絕不乾涉。但如果你們企圖濫殺無辜,就得先問問本官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