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胤礽和石婉瑜的計劃實施的十分完美,最少到現在,納蘭和惠妃還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隻知道德柱被太子大發雷霆之怒,給打的遍體鱗傷被抬著出了皇宮。
而太子爺給德柱氣的又叫太醫,而且渾身開始發燒。
朝上的一切事情都暫時交給了張大人和納蘭,這也是納蘭和惠妃可見其成的。
甚至這讓惠妃看?到了時機,想著趁你?病要你?命。
隻可惜現在的胤礽已經遠在了千裡之外,她用的那些手段,也不可能用到他的身上。
當然這之後後話。
納蘭回到了家中,圖德就悄悄的走了過來,對著納蘭微微的行禮,恭敬的道:“大人,德柱被太子爺打的遍體鱗傷,現在在蘇裴的醫館中救治,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納蘭端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有?些老謀深算的看?著圖德,慢條斯理的說道:“急什麼?要是咱們去的太早的話,德柱少不得會拿喬,先緩上兩天,到時候他會自動求上門來的。”
圖德的心裡有?些納悶,也知道這納蘭大人不會告訴他他的想法的,他小心的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
納蘭喝茶的手一頓,心中有些疑惑,這不會是太子和德柱上演的金蟬脫殼之計吧?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微沉,問道:“德柱是你親眼看著抬出皇宮的?”
圖德抵著的頭微微的一愣,就點頭確定的說道:“是的,大人,是我親眼看著他出宮的,善信還擔心我們對德柱有什麼幫助,還特彆的跟著跑了一趟說是德柱得罪了太子爺,以後都不許德柱再進宮。”
納蘭直起來的身體,才慢慢的放鬆,躺在了椅子上,提著的心,才緩緩的放了下來,這要是出宮的是太子爺,那麼他就的做雙重準備了。
越想心中越覺得,這兩手的打算是十分有?必要的,就對著圖德有?些焦躁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回去吧,有?事情就來通報,尤其是太子出宮與否,現在是非常時期,太子爺的安全才是首要的。”
圖德知道納蘭說的話的意思,他現在必須順著納蘭的話說:“是,我會密切的關注太子爺的動向,保護
太子爺的安全。”
納蘭滿意的頷首。
在圖德離開之後,納蘭就叫了管家,附在耳邊安排了下一切,看?著管家慎重的臉,他語重心長的說道:“咱們納蘭家是否能夠位極人臣就在此一舉,隻要成功了。”
他說著雙手交叉在一起相互的搓著,眸子裡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管家也明白納蘭的意思,小心謹慎的點了點頭說道:“爺,你?放心,奴才保證讓您滿意。”
管家的心裡也是激動,隻要直郡王當了皇帝,那麼國舅爺府裡當差的他,也就跟著雞犬升天。
納蘭這才含笑點頭,不管太子有?沒有喬裝出宮,他都先派人一早埋伏在去準格爾的必經之路上,隻要發現太子的行蹤,那麼到時候就可以直接解決了他的心頭之患。
要是太子沒有出京城,那就更好辦了,到時候他就會給皇上厭棄。
更何況他的妹妹也會為他好好的準備一份大禮的,總之在皇上回來之前,把太子解決了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納蘭微微的勾嘴,露出一個笑容。
此時在京城的城門口,一輛普通的馬車悄悄的來到了城門口,守城的侍衛已經一早就得到了安排,仔細的檢查出城的車輛,而這個侍衛知道胤礽的長相,他混在守城的人員當中。
侍衛掀開這輛馬車,方便觀察馬車裡的人。
這才看?到馬車上坐著一個身材比較壯實的漢人姑娘,臉色帶著一點蒼白,雖然長相不錯,但是蠟黃的臉色,還有?失了血絲的嘴唇,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
他的臉上帶著疑惑,看?著那名一臉病容的女子,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
侍衛還想再看?清楚一點。
這個時候駕車的男子從車上跳了下來,驚擾了侍衛的思想,隻見他從袖子裡掏出來一些銅錢,就朝著侍衛手裡塞了過去,顯然是不想要侍衛多看?,對著侍衛說道:“官爺,我家小姐要回老家省親,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卻生病了。”
侍衛看了一眼男子,明顯的不相信他的話,也沒有要當行的意思。
駕車的男子小心的看?了馬車一眼,臉上帶著獻媚的笑容,拉著侍衛走到一邊壓低了嗓子說道:
“我家小姐是給老爺罰了,要去郊外的莊子上住著,還望官爺行個方便。”
侍衛再次看了一眼那輛破舊的馬車,心中的疑惑也消失了,這樣的事情,他遇到過不少的,隻是不知道是那家的小姐竟然收到如此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