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的態度囂張到了極點。
他手下之人領命,保證將這話帶到。
半日後。
人盟長老院。
看到地上承裝著使者腐屍的箱子,林長河氣得鼻子都歪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林長河氣得跳腳。
他早就知道莊周不可能答應他如此無理的要求,但卻沒有想到莊周膽大包天,居然將他派去的使者給殺了,整個人都碎成了一攤肉泥。
“莊周公子托我囑咐林長河大人,下次再派遣使者前往北城的時候,一定要選一個壯實的,否則的話,像是這位仁兄一樣,被熊魔一腳踩進了地裡,連摳都摳不出來!”
莊周派遣之人說道。
“大膽!”
林長河聞言暴怒:“大膽,莊周居然口出狂言。莫非他真以為我拿他沒有辦法了嗎?莊周斬殺人謀使者,罪大惡極,十惡不赦,我現在就要以長老院的名義對他進行通緝,人人得而誅之!”
林長河怒吼。
“莊周什麼時候殺了你派去的使者?”
南宮滅出現,幽幽說道。
“這個家夥明明是在前往北城的路上被一頭熊魔殺死的!人盟做事是要講究證據的,你無憑無據,便是將一個屎盆子扣在了莊周的身上,這一點我不服,人盟也不服!”
南宮滅說道。
在得知莊周派人弄死了林長河派往北城使者的時候,南宮滅都是被嚇了一大跳。
他知道按照莊周的性格肯定不會對林長河進行妥協。
但也從來沒有想過莊周居然膽大包天道膽敢將這位使者殺死,而且還是踩成肉泥,死無全屍的模樣。
但是,這莊周是他們選出來和世家打擂台的人。
無論出於哪種目的,他們都必須要保住莊周。
迫於無奈,南宮滅隻好硬著他頭皮站了出來,替莊周解釋。
林長河恨到磨牙。
“這件事情你們真的沒有追查到莊周的身上有什麼嫌疑嗎?”
林長河對自己身邊的一位侍衛問道。
“暫時還沒有查到任何的證據,這件事情與莊周有關。”
那位侍衛如是說道。
“熊魔,來自於黑暗森林,它似乎真的是出來覓食的,在吃掉了我們使者的腦乾,腦髓還有他的心臟之後,那頭熊魔直接奔入到了森林中,眨眼間消失不見了!”
侍衛說道。
莊周做事手腳乾淨。
隻要對方抓不住他的證據,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這使者是他殺的,你拿他沒有絲毫的辦法。
這也是莊周想要的效果——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沒本事你就乖乖的忍氣吞聲。
林長河氣得臉色漲紅,憋得像是豬肝一樣。
本以為抓住這次的把柄,可以將莊周置於死地。
卻沒想到,莊周的一次反擊,竟然讓他們吃了啞巴虧,並且還讓莊周在人盟中立下了威嚴。
“哼!好一個莊周,果然是狼子野心,不服管教!不過他敢擊殺一位使者,我就不信他還敢殺第二位。”
“拉人啊,再找一位使者來。將我的旨意無比要送到北城之中!”
林長河冷哼說道。
“無論如何,這次我一定要將莊周在淩天界中徹底除名。一個小小的螻蟻,也敢和我林家叫板?他若不死,未來我林家的威嚴何存?”
林長河的話音剛落。
新一位的使者還沒有找來。
一位傳令兵便是從遠處匆匆跑來。
他一邊跑,還在一邊大喊:“林長老,林長老,不好了!不好了!”
“我還在這裡活得好好的!你有什麼不好的?”
林長河怒斥道。
被莊周反客為主,他本來就心情不好。
這個傳令兵還不會說道,自然是撞到了槍口上。
“是,是楓葉城!剛剛傳來消息,楓葉城中異種爆發,短短盞茶的工夫,整個城主府徹底淪陷!城中的各種資源已經被搬運一空,連林辰公子都已經在混戰中不幸隕落了!”
那傳令兵哭喪著臉說。
“什麼?楓葉城被攻破?辰兒死了?你怎麼不為楓葉城殉葬,為辰兒殉葬一起死在裡麵?”
林長河怒火攻心,極為惡毒說道。
明明這傳令兵是來為他通風報信的。
他卻質問傳令兵為什麼沒有死在楓葉城中。
如此質問,怎能不令人心寒。
“大人若是想要小的去,那小的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