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洪林一句話都不敢說。
昨天到了姐姐家裡,看到大外甥被姐夫教訓得挺狠的,他氣也消了點。
“爸。”
“彆吵。”
周父冷冷地喝了一聲,抬頭瞪了女兒兩眼,見兒子一聲不吭的站在旁邊,他更生氣,任明是被女婿教訓了一頓。
但任明的臉用冰塊敷過後,早已消腫,雖還有點青紫,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到。
被皮帶抽打過的傷痕,抹了藥後也沒什麼大礙了。
可是陽陽呢?
他厚著臉皮打電話給兒媳婦,問過了陽陽的情況,陽陽臉上還沒有完全消腫,青紫還很明顯,主要是陽陽被嚇壞了,昨晚一個晚上都在哭鬨不休,還發高燒。
兩相對比,周父還是更心疼自己的孫子。
任輝的老娘從外麵小跑進來,說道:“任輝,洪英,昨天那些人又來了。”
聞言,周洪英火冒三丈地道:“他們還來做什麼?砸了我家那麼多東西,害得我兒子被揍,還不夠?還想咋的?真想讓我賠償?”
派出所的人跟她說過,她兒子是過錯方,如果被傷害的那一方要求賠償精神損失費,她是要賠償的。
周洪英想到自己要賠給海靈一筆錢,她就像吃了滿嘴的蒼蠅似的,惡心得難受。
周洪英氣勢洶洶地衝出去。
剛好看到海彤夫妻倆一左一右地挽扶著戰家那位嘴毒的老太太進來,在他們後麵還跟著七八個高大的男子,他們應該就是海彤的小叔子們。
海彤嫁的男人,家裡還真是人丁興旺呀。
而且,個個都長得特彆好看,那氣度,那氣場,讓周洪英滿腔的怒火都縮了縮,減小六分了。
這些人下手狠著呢,昨天把她家砸得稀巴爛,害她損失好幾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