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少了男人就無法活下去,離了他,她依舊能快快樂樂地活著。
戰胤在她臉上咬了一口,咬得她有點痛。
“彤彤,我的心很小的,隻裝得下一個你,這輩子,我都不會愛上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你也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彆人不是我,怎麼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快不快樂,幸不幸福?婚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彆人覺得你配不上我,我覺得你配就配。”
戰胤說著說著,就堵住了她的嫣唇,與她唇舌糾纏一番後,把她抱了起來,回他們的房間去。
這是個充滿激情的夜晚。
隔天,朝陽東升,又是新的一天。
戰胤醒來的時候,習慣性地摸摸身邊,沒摸到人,海彤比他先起來。
他坐起來,看著身邊的枕頭,嘀咕著:“昨晚喊著累了,求饒,今天卻比我早起,又是騙我的。”
白天,夫妻倆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他才饒了她。
要是周末的話,他總要吃一餐飽,才肯放過她。
滑下床,戰胤本想去拉開窗簾的,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隻信封,他拿過信封,從裡麵拿出一張紙。
紙張的最頂端寫著“情書”。
戰胤頓時笑了。
海彤是不會寫情書,她的情書就是抄詩。
不管適不適合,覺得詩句是與愛情有關的,她都抄了過來,整成一封大雜燴,交給他。
看得他哭笑不得的。
不過,這一次的情書,倒是沒有抄詩,而是寫著:“戰胤,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就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