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小姐從事哪方麵的行業?在哪裡高就?”

戰亦揚轉移了話題。

萌寶答道:“我說我沒有正兒八經的工作,隻會乾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信嗎?”

“不信,老前輩都是德高望重的人,你是銀狐爺爺的高徒,怎麼可能做些偷雞摸狗的事。”

萌寶笑了笑,“我師父是教不出偷雞摸狗的徒弟,不過神偷師父可以呀。”

戰亦揚:“……”

“我四歲就跟著師父生活,出師後才回到家人身邊的,我師父和神偷還有神醫他們關係要好,你也看到的,幾個老頭子好得能共穿一條褲子。”

“他們關係鐵,雖說各自有徒弟,也會指點我們一二,我們個個都學得很雜的,哦,除了神醫的本事,我們學不了多少,其他人的本事,我們都學得七七八八的。”

“出來闖蕩,我不說我的師父是銀狐,彆人都想不到。”

主要是她學得太複雜了。

也就是神醫的本事,她不感興趣,醫毒太難學了,混了十幾二十年的,醫理方麵她也就略懂皮毛。

完全無法和鈴姐相比。

“我最喜歡神偷老頭子了,他順手牽羊的本事,好得很,隻要他看上的,他想要,就能順過來,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倒沒有那等本事。”

若是想順點什麼東西,也能順一順。

不過她原生家庭的教養,不允許她乾出偷雞摸狗的事情。

父母丟不起那個臉。

在師父他們那裡,她想乾什麼就乾什麼,自由自在的,哦,傷天害理的事最好彆做,神算老頭子說會有報應的。

但在原生家庭裡,她需要考慮很多,首先就不能壞了家裡的名聲,不能丟了父母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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