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能夠忍受的範圍內。

沒有吃到藥的兩名保鏢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麻麻的感覺不會痛,但是會讓他們覺得好像有螞蟻在他們體內爬行的樣子,有點癢癢的,抓吧,又不知道哪裡癢,而且就算抓過了,也還是那種感覺。

反正挺難受的。

鳳悅看著費先生在姐姐的墓前,由於年事已高,他已沒有她記憶中那樣俊挺了。

他背著對她。

她還沒有看到他的正麵。

不知道幾十年不見,他變成什麼樣子了。

有程玲鈴這個擅長使毒的人在場虎視眈眈的,鳳悅很識趣,就站在那裡並沒有上前去。

但她的視線一直膠在費先生的身上,看著費先生慢慢地蹲下身去,伸出手去輕輕地摸著墓碑,並沒有撫摸姐姐的遺照。

不是費先生不想,是他不敢。

在他心裡,家主就是他的天他的地。

他敬著她。

不管他對家主是什麼感情,他對家主都是尊敬有加,不敢有半分的冒犯。

就是摸一下墓碑上的遺照,他都覺得是在冒犯家主。

他輕聲地說著什麼。

鳳悅聽不清楚。

她隻知道自己的心裡酸澀得很。

在他的眼裡,永遠都是姐姐。

剛才他從她麵前走過,看著她在地上抽搐,愣是一眼都不看她。

她到底哪裡不如姐姐了?

忠伯和他的家主嘮嘮叨叨了好一會兒,他才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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