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知子莫若父,可在李家,這條俗語成了空談,李白垚日日夜夜想的是國事,而非家事,關於自己的庶子,也僅僅是逢年過節叫來見麵,從未交過心,甚至住在哪裡都不知道,那天去李桃歌的院子,都是管家羅禮帶的路。
談及李桃歌,蕭文睿立刻神采飛揚,笑道:“自己生的兒子,自己都不了解嗎?你這當爹的,也太失職了。要是你不想要,這樣,把桃歌弄到我們家,入蕭家的門,條件你隨便提,咋樣?”
李白垚哭笑不得,“世叔,這不好吧,桃歌畢竟是李家的血脈,入蕭家成何體統。”
蕭文睿猛然起身,翻著白眼說道:“自己生的兒子,自己嫌棄,又不肯給彆人,當真是驢腦袋,又倔又犟,算了,按照桃歌的秉性,即便你肯,他也不會改姓。”
走出中堂,蕭文睿轉過頭說道:“白垚,柴家那裡,我可以去幫你毀約,你要麵子,老頭子可從不要臉麵,管他是國舅爺還是貴妃,老頭子都不在乎。”
李白垚長歎一口氣,緩緩搖頭。
蕭文睿指著李家家主,恨鐵不成鋼說道:"你呀,一心想為李相圓夢,配享太廟,殊不知已然落了下乘,記住,欲修身,先養心。"
李白垚目送老邁背影遠去,恭敬說道:"多謝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