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歌得意一笑,“曹將軍,天要亡你。”
可下一刻,歡呼變成了慘叫,似乎叛軍精銳將鑽進翁城的保寧軍悉數斬殺。
“曹將軍,請放手殺敵,有本將在,絕不許他們越雷池一步。”
喊話的是主將宗大治。
能夠以秀才之身,力壓一眾猛將排在十三太保第七,宗大治憑借的可不僅僅是贅婿名頭,常年捧卷苦讀,深諳兵法韜略,若鴻運當頭,必為一代儒將,可惜萬裡安西並沒有施展才華的地方,隻能將胸中錦繡刺於手足。
取之大寧,用之大寧。
儘是嘲諷意味。
曹恕長舒一口氣,恣意笑道:“你們的微末伎倆,早在宗將軍掌控之中,堂堂李相之子,竟然鼓動將士學老鼠挖洞,結果還被抓個正著,可笑至極。”
李桃歌是好脾氣,對於嘲笑無動於衷,樂嗬道:“十幾萬大軍即將踏破城門了,曹將軍還有心情笑呢?我若是你,趁早投降,免得被關進囚車押回京城,丟了祖宗十八代的顏麵。”
曹恕一臉桀驁說道:“本將從不相信因果輪回,更不相信投胎轉世,人死如燈滅,去哪見祖宗。”
李桃歌用槍頭敲打青磚,堆笑道:“老祖宗沒了,小祖宗在此,快來參拜,饒你不死。”
曹恕雙臂架起,鼓出虯結筋肉,冷聲道:“大言不慚的紈絝,送你去見李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