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慎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弧度,冷笑道“刺殺皇帝,也行嗎?”
馴獸師一驚,臉色大變,驚慌地看著獨孤沭之。
獨孤沭之冷眸一眯,露出陰狠嗜血的光,馴獸師抖了抖,感覺這人,比他的狼還可怕。
“怎麼?你不敢?”他陰冷的臉在樹影下更顯得森寒,像是鬼魅一般。
馴獸師連忙說道“敢,太子殿下讓我做什麼我都敢。”
獨孤沭之冷哼一聲,站了起來,嘴角勾出一個邪惡的弧度“那麼三個時辰後,本宮等你好戲。”
……
借著月光,葉檸萌看到獨孤慎手臂上猙獰的傷口,因為沒有藥,也沒有紗布,隻能扯下他衣袍的布來替他暫時包紮一下。
“對不起啊,”葉檸萌心裡有點內疚,“我把唯一的療傷藥給了小白兔。”
“這有什麼?場上的傷比這個嚴重多了。”獨孤慎不以為然地說道,其實,他不過是安慰她,他隱隱感覺到,這次的傷口和以往不同,它不痛,就是有點癢,好像許多螞蟻在爬,在啃。有些事情,表麵上風平浪靜,可能暗潮湧動。還真不能大意。
“你怎麼樣?好些了嗎?”獨孤慎問道。
“我沒什麼事了。”葉檸萌說道,她看起來,狀態確實比之前好了很多,隻是全身半乾未乾,有點狼狽。
“早點回去吧。”獨孤慎站起來,順便一隻手也把她拎起來,大家朝前方走去。
“對了,”葉檸萌忽然想起,“淑妃娘娘找到沒有?”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