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二恍然大悟,原來他媽是因為要錢,才願意對他媳婦兒網開一麵的。
“好,我這就和她說。”
周智林也繼續低頭乾活。
張秋月長舒一口氣。
艾瑪。
差一點就露餡了。
萬一被發覺她性格突變就完了,在去鎮上都需要介紹信的情況下,她哪都不能去。
所以她起碼不能在改革開放之前露陷。
等改革開放後,視情況而定,若是被發覺異常,立即跑路!
但一想到還得偽裝一年半,張秋月心裡窩著一股火,非常想罵人,看著誰都不爽,正好麵前大隊長經過,她喊住大隊長罵道:“你個老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安排最苦最累的活,一個輕鬆活都不肯安排,就欺負我們家是外來戶是吧?!”
路過被罵的大隊長真的是氣的要命,他一個老頭子拿著拐杖指著她顫顫巍巍的:“你個潑婦!”
“潑婦咋了?潑婦惹你了,潑婦你也沒見你給我安排一個好的工作,憑啥其他家庭都有一個比較輕鬆一點的,我家沒有,為啥!”張秋月叉腰罵。
大隊長一把年紀了,村子裡的人都很尊敬他,但每一次見到張秋月都要被他罵一頓,可把他氣的喲。
張秋月眯著眼警告:“我跟你講,你這再不給我家安排一份輕鬆一點的工作,回頭我就去公社那裡鬨,每一次臟活累活都是我們乾,你這就是排擠,沒有把我們外來戶當做是一家人,明明我們全華國同胞都是一家人,就你那麼在乎戶籍,欺負人家小知青就算了,還敢欺負我,我可不會客氣,那個割豬草的工作,你必須給我讓一個出來!不然我削你。”
大隊長一把年紀,,又走了那麼長時間了,那麼曬的情況下,本來就有點暈,被她氣的感覺都要撅過去了。
張秋月冷哼一聲:“我說到做到,我就看你想不
想要晚節不保!”
她冷哼一聲,繼續乾活。
田地裡麵乾活的人都默不吭聲地在埋頭乾活,其實關於張家是外來戶,一直受到排擠這點,有肯定是有。
但不嚴重。
因為她敢堵著門口罵,罵的人家大半個月都不敢出門,嚇死人了。
彪悍到她這種程度的,男女都少見。
不僅如此,她時不時打架,男的打,女的也打。
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是那種沒有招式的亂拳,主打一個字——莽!
所以對張秋月,一般人真不敢招惹。
但割豬草這份工作,在小村子是被瞧不上的。
工分太少了啊。
但他們是公社最大的大隊,割豬草日日能乾,勤快一點的,每天都能賺五六個工分,是個很搶手的工種。
張秋月的確是遠近聞名的潑婦,但她確確實實是外來戶,大隊長不可能把輕鬆的工作給她。
現在張秋月很想要割豬草的工作,也是想要劉小荷坐完月子回來,把割豬草的工作給她乾。
下個月可是要雙槍了,她一個剛生產完的人,身體是遭不住的。
至於罵大隊長怕不怕他打擊報複或者氣撅過去。
不怕,大隊長欺軟怕硬。
被原主也罵的多了,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果不其然,黃大隊長氣得拄著拐杖顫顫巍巍走了。
一個屁都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