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男人臉上充滿了無儘的感動,身上的傷勢也在國王的話語當中變得輕若鴻毛。
士為知己者死這幾個都快被金城放在臉上放到額頭上了,熱淚悄然盈眶。
“國王陛下!英雄這個稱呼怎麼能給我呢!我又怎麼有這個資格呢。
德瑪西亞,為了整個瓦洛蘭大陸的和平,為了周圍所有地區公國的安靜。
悍然抵禦著諾克薩斯的侵略者!
要說英雄,抵禦著諾克薩斯的諸位才是真正英雄!
那些拚死將皇子殿下護送出戰場的將士們,他們才是真正的英雄!”
做了短暫的思考後金城的反應與回答直接讓眾人開始相信金城之前對自己的介紹。
一個在弗雷爾卓德,但卻一直在閱讀德瑪西亞著作,法律以及理想的書籍。
畢竟金城的樣貌擺在這裡,終究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政治!
政治!這是小孩子家家的能參加的?這是小孩子家家搞得懂的?年輕人不會想那麼多!年輕人城府不可能有那麼深!
因此,已經有人對金城定性了。
這個年輕人向往德瑪西亞,但是他並不是真正了解德瑪西亞,這個年輕人的德瑪西亞是根據一些信息所幻象出來的國度。
但就因為少年的熱血以及幻象,讓他變得分外討喜。
在場的除了極個彆人士對此無感,另外大部分人都在用自己的思維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進行分析,都對年輕人感觀很好。
畢竟對方光是那儀表堂堂的陽光相貌,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很壞的人,更何況他還救了嘉文四世。
在國王的命令下,已經有士兵前來帶金城前去玉麟宮休養了。
而搜魔人兵團長此刻的臉色是一直皺著眉頭的,他清楚的記得,當時那個龍,應該是化為了那個紫膚少女。
獸靈行者?嗬嗬!這種變化姿態的能力,它在德瑪西亞就叫做魔法。
為了所屬係派的利益,艾爾德雷曼即使知道對麵是皇子殿下的救命恩人,即使知道自己可能真的不能拿對方怎麼樣。
但艾爾德雷曼必須得去做,就算知道成功不了。
等到皇子殿下恢複德差不多,他也必須得提出來禁魔的法律,即使這隻是為了把姿態擺出來給禁魔係派的家夥們看。
艾爾德雷曼看著那個自稱德瑪西亞人的家夥離開宮殿,貴族的本質讓他思考了很多。
至於這個被稱作金城的弗雷爾卓德人他究竟會不會魔法,艾爾德雷曼並不關心,會有怎麼樣?不會又怎麼樣?
艾爾德雷曼表示,自己的侄女都染魔了呢!
不過那又怎樣呢?
不過那小孩子家家還為自己染魔的事情擔心的喲,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
艾爾德雷曼能怎麼樣?也就隻能順著妻子提亞娜的意思:
對自己那個冕衛家小侄女染魔這個情況,像個傻子一樣當做看不見唄。
就算看見了,知道了,難不成還讓他親手把染魔的拉克珊娜抓進監獄去?看見了他都當做自己夢遊了沒看見。
貴族之間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打打殺殺是一致對外的。
法師天賦?甚至在在巨大的人口基數下,其群體都少之又少,更彆說大部分魔法天賦都達不到成為法師的地步。
魔法這種東西強大的力量,終究隻是少數人掌握著的而已,普通的平民才是德瑪西亞最強大的地方。
而在另一個地方,也有人在盯著金城離去的背影。
勞倫特家族的家主塞巴斯蒂安·勞倫特,英俊的中年男子一隻手搭在自己的佩劍上。
俊挺男人微眯著的眼睛看著這個麵對國王都絲毫不露怯的年輕人離去的背影。
塞巴斯蒂安是武夫!
武夫的腦子讓他把精力用在練劍上,因此,他的腦子事實上並不支持他進行所謂的政治扯皮。
整個勞倫特身上似乎有著詛咒:
他們能把自己手中的劍,舞得如同盛開的卡拉曼達玫瑰那樣絢麗美好,但他們做不到巧舌如簧,更無法口綻金蓮。
塞巴斯蒂安是因為崇尚劍,崇尚武學從而不參與政治的嗎?怎麼可能呢!
看著其他家族由於陰險卑鄙惡心的政治交易下賺得盆滿缽滿。
而且還用好聽的言語將其修飾的著正直且光明。
他塞巴斯蒂安也是一邊羨慕,一邊不恥的啊。
他是不想參與進去嗎?
不不不,他是不會說話啊!是死要麵子啊!
而這小子……嗬,說得話那麼好聽,還我們這些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雖然說得確實是實話,但……
塞巴斯蒂安表示對這種巧言善辯的家夥,既是羨慕,又是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