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迪爾驕傲地笑起來。
這就是瑟莊妮的風範——事無巨細,親力親為。
她的身影高大而堅毅,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感。
在泥濘的土地上搭建猛獁皮帳篷真是一件苦差。
瑟莊妮將一根巨牙長矛狠狠刺入泥地,試圖固定住帳篷的一角。
然而,由於地麵過於鬆軟,她不慎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前滑倒,膝蓋跪地。
看到瑟莊妮扶著長矛站起來,烏迪爾再次感慨她已經長成了一個肩膀寬厚的壯婦。
她的身體結實有力,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對烏迪爾來說,瑟莊妮永遠都是那個在他懷裡咿呀的女嬰。
時間過得真快,如今的她已經成長為一名勇敢堅強的領袖。
也許他心底希望她永遠都長不大。
那樣她就永遠需要自己這個誓父。
但現實總是殘酷的,她終究要獨自麵對冰原的挑戰。
“看這天氣,我們也不用再爭了,烏迪爾。”瑟莊妮的聲音蓋過大雨,“往西邊走,幾天就能到瓦爾欽部落,可以突然襲擊!”
劫掠,瘋狂劫掠,然後吞並其他部落,這就是瑟莊妮的選擇。
廓吉雅見狀朝著希簡的帳篷走去,給戰母和部落大薩滿留下交流空間。
同樣卸下戰母之位的希簡和廓吉雅已經冰釋前嫌了。
壓力小了很多,畢竟,壓力隻要給到瑟莊妮就夠了。
烏迪爾沉吟了一下,開口說:“也許……我們什麼都不用做!”
“?”瑟莊妮單手掄起鐵錘的舉動一頓,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烏迪爾。
她不相信這句話是從自己德高望重的誓父口中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