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的鬨劇,自然瞞不住中後兩院,更何況聲音還那麼大,大家夥兒都在中院等閆埠貴講課呢,沒想到還有大瓜可以吃,頓時樂了!
“柱子哥,柱子哥!”
“許大茂,你踏馬不去睡覺,大呼小叫的乾嘛?
不知道雨水馬上要睡覺了嗎?”
“柱子哥,有好戲看了!”
“好戲?不會是賈張氏鬨事兒了吧?”
“柱子哥,你怎麼第一時間想到賈張氏呢?
不科學啊,大院這麼多人,有好戲看,您就能想到賈張氏?”
許大茂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雨柱,這踏馬太離奇了!
“不是嗎?”
“是,柱子哥,你是怎麼知道跟賈張氏有關?”
“大院亂不亂,賈張氏說了算!
賈張氏回來了,恰好有樂子,不用猜都和她有關!”
“高,實在是高,大院亂不亂,賈張氏說了算!
哈哈,柱子哥,高!
賈張氏在閆埠貴家門口摔倒了,正要求賠償呢!”
“什麼?你沒說錯?不是閆埠貴在賈家門口摔倒,是賈張氏在閆埠貴家門口?”
“肯定沒看錯,本來我看熱鬨呢,看你不在,趕緊來叫你了!”
“得嘞,咱們去瞅瞅!雨水,趕緊睡覺,哥哥去去就來!”
“知道了,哥!”
何雨柱興奮了,賈張氏訛詐閆埠貴,這麼好看的戲,怎麼能不去看看?
睡前娛樂娛樂,睡的更香,手機都沒這個有用!
賈張氏找茬的原因,他能想到,閆埠貴也能想到!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會花錢了事,閆埠貴可不會!
就閆埠貴那摳門性子,能賠錢才怪!
他不用想都能肯定,賈張氏在訛人!
賈張氏出現在閆埠貴家門口,本來就不合理,更何況恰好摔倒!
諸多的怪異湊在一起,那就值得深思了!
前院
“賈張氏,我問你,你為什麼出現在我家門口?”
“我上廁所不行嗎?這是你家門口嗎?這明明是公共區域!
你占便宜占到公共區域了,這叫什麼?這叫占集體便宜!”
“上廁所?”
閆埠貴被賈張氏的無恥嘴臉氣的發抖,你踏馬找個過得去的借口行不行?上廁所經過我家門口?我很蠢嗎?
賈東旭頭疼的看著賈張氏,一個不注意就跑出來惹事兒!
閆埠貴事關大院掃盲,如果因他母親耽誤時間,誰知道街道辦咋處理?
正想阻止,被眼疾手快的易中海攔住了!
他正想看看賈張氏的火力,怎麼可能允許賈東旭擾亂?
他隻是沒想到賈張氏這麼心急,甚至不休息幾天就開始了!
賈張氏的急切讓易中海開始權衡,他的計劃是不是提前開始呢?
賈東旭不解的看著師父,沒得到暗示也沒聽到易中海說話,這是何意呢?
想又想不明白,阻止肯定不行,最後他隻能放棄,他可不敢得罪易中海!
易中海是他師父,最討厭不聽話,他還想多學點技術了,看看再說吧!
何雨柱冷眼旁觀,易中海的動作,他自然看到了!
他隻是想不明白易中海的目的,偽君子絕對不會無故阻止,肯定他有他的算計!
他們的小動作賈張氏才沒工夫搭理,蠻橫是她的習慣!
她一口咬死就是上廁所,至於為什麼出了垂花門到閆家這邊,她願意不行嗎?
她想拐個彎,多走兩步,不行嗎?沒人規定她不能拐彎吧?
她也是懂法的人,大半年的勞教不是白受的!
“沒錯,就是上廁所,不行嗎?”
“賈張氏,現在的大院不是以前了,我有街道辦的任務,你確定要繼續訛詐?”
“閻老摳,你個狗東西不要亂說,我怎麼訛詐你了?
這裡是不是公共區域?你是不是占用公共區域了?
有街道辦的任務怎麼了?我拉著你了嗎?
你忙你的,讓你媳婦過來給我個說法也可以,我不挑!”
何雨柱驚奇的看著賈張氏,你踏馬居然知道講道理了?
賈張氏居然懂得利用規定了?這勞教農場的教育方式可以嘛!
懂規定懂法的賈張氏和一無所知,隻知道召喚老賈的賈張氏相比,肯定是現在更難纏一點!
何雨柱知道,前麵房子確權的時候,對麵積有嚴格規定!
自己家房簷下是算自己家的,再往外就是公共區域!
賈張氏死咬著不放,閆埠貴還真沒辦法,或許還會處於不利的一方!
說不定還會兩敗俱傷,如果真鬨到街道辦,賈張氏故意鬨事訛詐自然瞞不住,但閆埠貴私自占用公共區域也是事實!
這就要看街道辦怎麼處理了,口頭批評自然沒事,通報到學校,夠閆埠貴喝一壺的!
何雨柱甚至認為賈張氏就是篤定這一點,才想拿捏閆埠貴,從閆家身上“割肉”!
閆埠貴確實占了二十多公分,沒擋住去路,自然沒人冒著得罪閆埠貴的風險計較,閆埠貴也心安理得!
可現在賈張氏當眾提出來,何雨柱相信閆埠貴也為難了!
賈張氏可不管這麼多,她確實知道這一點,甚至知道占集體便宜可大可小!
她是個家庭婦女,無所謂,閆埠貴不是啊,閆埠貴是老師,是國家的人!
國家的人占集體便宜,肯定討不得好,她不相信以閆埠貴的性子,會不知道其中的後果!
看到菜園子的那一刻,一個粗淺的計劃在她腦子形成,勞教農場她可學了不少大姐大的手段!
雖然她挨了不少揍,多乾了不少活,但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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