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到達機場時,巴澤爾已經在等著了。
“你還挺準時的。”巴澤爾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一分鐘都不提前啊。”
“不是你說的十點?”阮梨覺得他這話有些莫名其妙。
準時還不行了?
巴澤爾聽到這話一愣,盯著阮梨的臉看了幾秒後,突然笑了聲,語氣似乎帶著幾分無奈。
“阮梨,你這麼不解風情,我很好奇你平時到底是怎麼和傅硯禮談戀愛的?”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做人還是少點好奇心吧。”阮梨毫不客氣地懟了一句,更加感覺巴澤爾奇怪了。
巴澤爾不僅沒生氣,臉上的笑意還變得更深:“阮小姐教訓得對,我以後一定少點好奇心。”
阮梨隱隱覺得巴澤爾這話有些怪怪的,但也懶得再跟他說這些,直接拉著自己的行李箱越過他往前走。
巴澤爾對著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神,對方便趕緊上前接過阮梨手中的行李箱。
阮梨想著重要的東西都在自己隨身的背包裡,也就沒有拒絕。
上飛機後,巴澤爾和阮梨的座位就隔著一條走道。
一路上巴澤爾總是想和阮梨搭話,但阮梨隻是偶爾應一聲,一副並不太想搭理他的樣子。
巴澤爾意識到這點,盯著阮梨看了會兒,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隨後閉上眼不再開口。
將近十個小時的飛行,在京市時間晚上九點,柏林時間下午三點整,阮梨和巴澤爾到達柏林機場。
“宴會明天開始,今晚你就住我的莊園。”
巴澤爾與阮梨並肩向前,一邊走一邊開口說道。
“不用了,我住酒店就行。”阮梨快速拒絕,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四周。
傅硯禮派了不少人保護她,有男有女,全都假扮成普通遊客,和他們坐同一架飛機到達柏林。
有這些人在,阮梨安心了不少。
“你是我的女伴,不跟我住一起,你覺得這正常嗎?”巴澤爾說著,霸道地伸手攬住阮梨的肩。
“演戲要演全套,這是你之前教我的。”
阮梨被他這個動作嚇到,有些激動地掙紮起來:“你說話就說話,不要碰我!”
結果巴澤爾一看她反抗,便用更大的力度按住她的肩,強勢地將她半摟進懷裡。
“來了這,到處都是眼線,你要是不想被他們看出破綻,就好好配合我。”
巴澤爾低下頭湊到阮梨耳邊低聲開口:“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害你對我可沒有一點好處。”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的身份不是傅硯禮的女朋友,而是我巴澤爾的女人!”
阮梨知道巴澤爾這話說的有道理,但他的靠近還是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我可以陪你演戲,但這些不必要的身體接觸就算了。”
阮梨再次推開巴澤爾的手,順勢對著旁邊準備上前幫忙的手下們使了個眼神。
現在還不是暴露他們的時候。
這些手下都是傅硯禮的人,得了傅硯禮的命令,隻要看到阮梨遇到危險就會立刻衝上前。
看到阮梨這個指令,他們心下了然,也就接著按兵不動。
最後阮梨和巴澤爾都各退一步,阮梨還是住酒店,但住的是離巴澤爾莊園最近的一家酒店。
巴澤爾把阮梨送進酒店後就離開了。
阮梨進到房間,先用手機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安裝攝像頭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