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禮!”
明初一看到傅硯禮,立刻激動起身迎上前,臉上的笑容格外燦爛。
傅硯禮沒有搭理,直接沉著臉走到沙發上坐下,語氣冷漠地開口:“說吧。”
如果不是明初拿那件事要挾他,傅硯禮是絕對不可能再見她一麵的。
此刻的傅硯禮已經沒有絲毫耐心,眉宇間滿是不耐煩。
明初被他這樣的態度弄懵了。
這怎麼和她想象的不一樣啊?
明初並不知道那天在天辰禮宴,她前腳剛被帶走,後腳傅硯禮就來了。
她以為傅硯禮對自己做的那些事一無所知,卻不知傅硯禮其實什麼都知情。
甚至明初會多被判幾年的事裡,也有傅硯禮的手筆。
“硯禮,你一來就為了這個嗎?”明初回過神,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我以為你會問問我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我們已經很久沒見……”
“你的事我不關心。”傅硯禮冷聲打斷她的話,神情變得更加不耐:“說不說?”
如果明初還在這廢話,傅硯禮就要開始用他自己的手段了。
明初被嚇了一跳,錯愕地看著傅硯禮,突然覺得他好陌生。
以前傅硯禮和她的關係雖然也不親近,但他最多隻是冷漠疏離,從來沒有這麼不耐煩過。
“我說可以,但有個條件。”明初深吸一口氣,平穩住情緒開口。
“你必須保我出來,幫我擺平明月這件事。”
“你拿什麼跟我談條件?”傅硯禮冷聲反問。
明初再次愣住:“你不是為了三年前阮梨……”
“明小姐應該明白,今天你來到這裡,主動權就在我們手上了。”
許明已經收起平板站到傅硯禮身後,一臉漠然地看著明月:“輪不到你來給我們開條件。”
傅硯禮願意過來,不是怕明初的威脅,畢竟就算他不來,也能一百種方法逼她把真相說出來。
他來這,隻是想親眼看著明初自食惡果,親手了結這件事。
“不應該是這樣的……”明初被嚇得不輕,嘴裡不停呢喃著:“我們認識十幾年,有那麼深的感情,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這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不一樣!”
明初在打感情牌,但傅硯禮和她沒有任何交情,根本不吃這一套。
“明小姐還是彆廢話了。”
許明見傅硯禮又要動怒,立刻催促她:“時間有限,拖得越久情況對你越糟糕。”
“實話實話,說不定才會有彆的驚喜。”
他的話音剛落,瞬間就有一群手下圍過來,將明初所有的去路堵死。
看著周圍一圈人都凶神惡煞的模樣,明初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她以為找到的自救機會,竟然是從一個深淵進入了另一個龍潭虎穴!
明初是真的被嚇到了。
“我說我說。”她急切開口,害怕到什麼也顧不上了:“三年前的晚上,我看到是傅承燁進了阮梨的房間!”
明初這話一出,傅硯禮和許明都變了臉色。
傅承燁是傅硯禮五叔的兒子,和阮梨同齡,從小就愛跟在傅硯禮身邊。
在傅家,傅承燁是同輩裡和傅硯禮關係最好的一個。
許明趕緊轉頭看向傅硯禮,就見他臉色陰沉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