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溫也不著急,繼續微笑注視著巴澤爾。
巴澤爾的手輕輕摩挲著茶杯的杯口,一圈又一圈。
周圍的其他人都不敢吭聲,四周瞬間陷入寂靜。
時間仿佛隻是過了一瞬,又好像過了許久,巴澤爾終於有了動靜。
但他沒有去握傅承溫的手,而是看著他冷冷發問:“那你的誠意呢?”
傅承溫的身子一僵,隨後緩緩收回手:“巴澤爾先生知道什麼是蠱術嗎?”
“蠱術?”這次換巴澤爾愣了一下。
因為他的母親是華國人,即使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巴澤爾還是對華國文化很感興趣,一直都有了解。
至於蠱術,巴澤爾了解過,但他覺得這種東西和西方的魔法一樣,屬於人類的幻想,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所以他並沒有深入研究過,甚至覺得這很荒唐。
“你想說你會蠱術?”巴澤爾冷笑了一聲:“看來你也沒什麼誠意。”
巴澤爾說完,放下茶杯就打算起身離開。
沒人會喜歡被人戲弄,尤其是巴澤爾這樣總喜歡將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更厭惡這樣的事。
既然傅承溫沒有誠意,那這合作也沒必要談下去了。
眼看著巴澤爾就要走了,站在傅承溫身後的管家立刻著急地看著傅承溫,想要開口讓他挽留一下。
畢竟如果真的可以和巴澤爾合作,那他們計劃的成功率就會更高了!
可傅承溫一點也不著急,盯著巴澤爾的背影緩緩勾起嘴角,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過來。”
話音落下的瞬間,巴澤爾直接定住,然後轉身就朝著傅承溫走去。
此刻的巴澤爾大腦意識很清楚,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又一點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傅承溫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巴澤爾的手下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都立刻反應過來,立刻上前將巴澤爾圍在中間,眼神警惕地看著傅承溫。
甚至有一部分人已經將武器拿出來,冰冷漆黑的槍口對準傅承溫的腦袋。
“彆急。”傅承溫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太大反應:“殺了我,他可就活不成了。”
保鏢們聽到這話,手更用力地握緊武器,卻也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巴澤爾的身體依舊不受控製地想要前進,但有這麼多人攔著,他隻能在原地踏步。
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巴澤爾的大腦又無比清醒,很擔心自己會不會還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整個人急得不行。
傅承溫隻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並沒真打算把巴澤爾怎麼樣,很快就讓他停下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
重新找回身體主動權的巴澤爾激動地衝到傅承溫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猛地將他從沙發上拽起來。
“傅承溫!”巴澤爾氣得咬牙切齒:“你彆以為學點催眠的皮毛就能捉弄我!”
傅承溫這樣的姿勢有些難受,但他依舊笑看著巴澤爾,笑容裡帶著幾分嘚瑟。
“你真覺得是催眠?催眠真的是這樣嗎?”
巴澤爾聞言愣了一下,臉色變得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