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這樣子注定是徒勞。
沈明不吃這一套，而且，他在界神城見識到這位仙子的真麵目。
表麵上聖潔美麗，實際上是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狠人。
“你說對了，一花一草，我不給，誰都不能搶。”沈明說道。
“可是綰綰為淨化仙氣，甚至用上精元法力，不能放棄的。”
說著，綰綰蠢蠢欲動。
她看出沈明隻是小皇境，那就要調整相應的表演，這裡沒有外人，自己好像不需要虛與委蛇。
沈明察覺到她要動手，眼中流露出一絲戲謔。
沒有掌握劍域前，這仙子就不是自己對手。
“聖皇實在這樣，綰綰沒辦法。”
不過，綰綰經過一番掙紮，退到旁邊。
不得不說，仙子戲做得很足，演技很逼真，從一開始就在鋪墊。
沈明不疑有他，伸出手，麵團般大小的輪回仙氣在掌心流淌。
輪回仙氣，本是天地中最純粹和雄渾的靈氣。
當有至強者成仙時，這些靈氣得到浸潤，發生蛻變，蘊含著大道奧義。
輪回，生死，往複無常。
光是注視著，沈明就得到不少啟發，對於生死符文有進一步認識。
不死仙凰從他懷裡飛出，一頭紮進仙氣中，發出一聲愉悅的長鳴，好似浸泡在溫泉中。
“這是，不死仙凰？！你是誰！”綰綰驚呼道。
那個可惡的沈明有一隻不死仙凰，還都是幼崽，不可能有這樣巧合的事情。
看來改天換地之術不能完全屏蔽認知，沈明心有所感。
他為大羅劍施展出改天換地之術，彆人認不出來這把劍。
但是，仙凰是活物，他覺得《源天書》不可能那麽逆天。
綰綰看到同一隻仙凰，正常人都會懷疑沈明的身份。
“你覺得我是誰？”沈明突然想看看改天換地之術的極限，故作神秘一笑。
一瞬間，綰綰感覺那張臉多出熟悉的既視感，但還是無法百分百確定。
“不可能……他已經隕落在虛空鯤肚子裡麵……你是沈明？！”
綰綰心裡七上八下，在最後乾脆大喊出來。
沈明笑而不語，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真的是你！”
這一下，綰綰認出那張臉來，恨不得上去和沈明大戰三百回合。
他怎麽又會是聖皇？！綰綰心裡有太多疑惑，不受控製往仙殿外麵走去。
“我有讓你走嗎？”沈明問道。
綰綰嬌軀一顫，轉過身去，控製自己不去看那團輪回仙氣。
“一碼事歸一碼事，我仙氣不要都還不行？”
她不再裝白蓮花，知道這一套對沈明無用。
“你知道的太多了。”
沈明嚇唬她一句，接著把不死仙凰從輪回仙氣中拎出來。
不死仙凰，不死不滅，和輪回仙道相呼應。
這會兒功夫，不死仙凰像是醉酒了，暈乎乎的，身上羽毛流光溢彩。
仙凰揮動著翅膀，還想著繼續吸收仙氣。
肌體呈現出半透明狀，能看到裡麵玉質般的骨頭，隱約可見上麵的原始符文。
綰綰眼睛都看直了，這就是她上次想要看到的。
可惜，還不等她看清楚，沈明就把不死仙凰丟進大羅宮。
仙凰吸收掉三分之一仙氣，剩下的，沈明打算給妙真一份，自己一份。
五指握拳，就將輪回仙氣收進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