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蜈蚣。
蕭業以前深夜打遊戲的時候,總能看到一些人在公屏上發什麼,晚上出門被蜈蚣咬了,需要用蜈蚣天敵的口水才能治好。
“二弟,城裡哪家青樓最好。”
“嗯?”
左沉看向便宜大哥,一臉呆愣。
“怎麼,你沒去過青樓?”
蕭業沉吟片刻,懂了。
“城裡的青樓不接待武夫,隻歡迎才子。”
左沉回過神來,搖頭道:“那倒不是,有錢就能進,我隻是有些意外,你剛來就要去逛青樓。”
“咱們哥倆從來沒有好好聊過,去青樓喝幾杯,敞開心扉,交交心如何。”
蕭業和這便宜小老弟的關係有些僵,但完全可以理解。
試想你親爹把人脈關係全都用在一個外人身上,對你視而不見,覺得你不堪大用。
誰心裡會好受。
“你請客?”
“嗯,我請。”
左沉重重點頭,道:“那行,跟我來。”
“話說你怎麼總背著這木匣子,裡麵是什麼?”
“絕世神兵。”
“啊?”
蕭業故作神秘的一笑,拍著左沉的肩膀道:“二弟,你大哥我最近練武小有成就,你不見得能在興安府的年輕一代裡無敵。”
“怪不得你又長高了些。”
左沉想也沒想就信了蕭業的話,他能有現在這身板,就是習武有成的標誌。
不過,便宜大哥想打贏他,怕是說笑了。
暖香閣。
還沒到地兒,就聞到了一股脂粉香味兒,街上走動的無不是富貴之人,亦或者文人雅士。
“這兒就是城裡最好的青樓,打個茶圍最低一兩銀子,叫得上名的紅倌人,至少三兩銀子起。”
“直接說花魁什麼價,我包場。”
蕭業財大氣粗道。
“今兒個咱們哥倆不醉不歸,你心裡有什麼對我不滿意的都說出來,是大哥不對,我給你道歉,總之說開了,以後就好好做兄弟,肝膽相照。”
左沉驚得臉色黑紅黑紅的,便宜……不對,大哥今晚這些話說得他心裡暖洋洋的。
要是哥你早點兒這樣,咱們絕定是一對抵足而眠,生死與共的異性兄弟。
好在這時候也不晚。
“大哥,你早就該練武了,以前你那副酸秀才的樣兒,我是真看不慣。”
“暖香閣的花魁是梅三娘,琴曲雙絕,會一手劍舞,最重要的是還未出閣。”
梅三娘。
蕭業若有所思道:“就她了。”
“兩位公子要包三娘的場?”
暖香閣老鴇那老辣的目光在左沉身上一掃就略過,再看蕭業,頭頂青玉發箍,一身雲錦長袍,玉帶環佩,袖口還紋著金邊。
蕭業還是第一次遇見不他的臉,隻他這一身打扮的人。
彆算了,這身打扮沒個百兩銀子辦不下來。
“兩位公子來捧場,小店蓬蓽生輝,可是三娘那邊已經起了茶圍,我這兒總不能趕客人走,要不我把三娘後麵的茶圍給退了,二位明天再包場。”…。。
老鴇一臉為難,實則有著一肚子的小九九。
花魁是用來打響名氣用的,得讓人爭,大茶圍就是讓達官貴人們比財力,窮書生們比文采,兩者一爭,花魁的名氣就會越來越高,身價也隨之水漲船高。
像不像某個圈的那一套。
蕭業一來就要包場,萬一出了意外。
想到這裡,老鴇這才認真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位公子的長相,身形挺拔,麵冠如玉,俊得不像話。
嘶~
不能讓這位公子包場,要是三娘被迷住,留宿這位公子,她這青樓的搖錢樹就折了。
“大哥,要不換人?”
左沉有些拘謹,他還是第一次進暖香閣,以前就沒來過,倒不是他守規矩,而是兜裡沒什麼錢。
“大哥第一次請你喝酒,必須有最好的姑娘作陪。”
蕭業看向老鴇,不容置疑道:“把能做主的人叫出來,就說我要買下暖香閣。”
哈?
老鴇傻眼,左沉呆住。
暖香閣大堂驟然靜了下來。
有人要買下暖香閣。
“公子,我們這兒可不便宜。”
老鴇很快回過神來,若非見蕭業穿著考究,談吐不凡,她就喊人了。
買下暖香閣?
少說得萬兩銀子,這興安府有多少家財萬貫的大戶,她清楚的很,絕對沒有眼前這兩人。
“開價便是。”
“一萬五千兩。”
“好。”
蕭業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隨即問道:“興安府這邊,一兩黃金等於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