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李長生旁邊座位的人,也同樣用好奇的眼神,看著李長生和那個紅衣女子。
想要知道李長生,是怎麼色這個紅衣女子了。
李長生看到,動靜這麼大,同時那個紅衣女子,還一直拿著手機,對著自己拍攝。
李長生有些無語的,看著對麵的紅衣女子說道:“有病就去治,不要出來禍害彆人。”
“你這個色狼,用猥瑣的眼神看我,還罵我有病,我要報警抓你。”紅衣女子直接,將手機懟到李長生麵前,對著李長生大喝著。
此時。
其他的乘客,聽到紅衣女子的話,也有人無語道:“我去,我還以為怎麼色狼她了,看一看都不行啊!”
“就是。”另外一個乘客接口道:“火車這麼窄,看對麵的乘客還有罪了?”
也有女乘客反駁道:“正常看沒問題,可是聽這個女子說的,這人是一直盯著她看,還是用猥瑣的目光。”
“要知道,女人對目光是很敏感的,正常看和猥瑣看,還是不同的。”
“這色狼如果猥瑣看,在腦子裡意淫,那得多惡心。”
乘客們議論紛紛。
那紅衣女子,也聽到了議論,直接開口道:“對,這個色狼就是在意淫我,那眼神惡心死了。”
李長生用嫌棄的眼神,看著麵前的紅衣女子,冷冰冰的說道:“就你這模樣,白送我都不要,還意淫你。”
“你自己去撒泡尿,好好的照一下自己,哪來的臉說這個話。”
“還有。”李長生不耐煩的,指著走道旁邊,坐著的一個白衣女子說道:“我就算要看,也是看這樣的美女。”
“看你,那是臟了眼,
回頭還需要去洗眼睛。”
火車上的乘客,也不是所有人,都站起來看熱鬨的。
比如,被李長生指著的,那一個校花級數的白衣女子。
她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沒有動,對熱鬨並不感興趣。
李長生會指著這個白衣女子,也不是給這白衣女子找麻煩。
如果是普通人,李長生也不會禍水東引。
可是,以李長生的眼光,可以看出來,這個白衣女子,是一個修行中人。
這樣的修行者,對這點小麻煩,倒是能夠處理的。
隨著李長生的話,那紅衣女子下意識的,將手機轉到側後方。
隻見鏡頭中,出現一個讓紅衣女子,足以嫉妒萬分的白衣女子。
以紅衣女子,豐富的化妝經驗,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天然的美女,沒有半分化妝痕跡。
當憑素顏就吊打一切。
而她自己則是,需要每天化妝兩個多小時,才能保持如今,還算體麵的模樣。
如果卸妝了,連五分模樣都保持不住。
嫉妒歸嫉妒。
差距太大了,紅衣女子反而沒有了,攀比的心思,都不是一個級彆。
紅衣女子重新,將手機轉過來,對著李長生說道:“這樣完美的女子,你一個窮小子有那個膽子,去一直盯著看嗎?”
這個女人,對於男人的心態,倒是掌握的挺好。
像那白衣女子,實在太過漂亮了。
火車上的男子,都隻是悄悄的偷看一眼,不敢一直盯著看。
仿佛多看一眼,就會唐突佳人了
。
對於這個紅衣女子,這種不可理喻的模樣,李長生也懶得理會他,而是對著車廂中,看熱鬨的乘客說道:“哪位幫個忙,替我將乘警叫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