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再度起伏不定。
鄭相思則俏臉一變:“汪清舞?”
“沒錯,青木想要玷汙的女人,龜田下藥的女人,你鄭相思想要獻媚的女人,正是我汪清舞。”
汪清舞走到了前麵,站在葉凡身邊,望著鄭相思冷冷出聲:
“看來鄭家是要跟汪家開戰啊。”
周管家也站了過來,語氣淡漠:“鄭小姐,你需要給汪家一個交待。”
青木三郎走到鄭相思身邊摸著臉頰問道:“鄭小姐,這位是誰?”
鄭相思簡單介紹了一句:“她是汪小姐。”
汪家千金?
青木三郎聞言不僅沒有懼怕,眼睛反而更加發亮,目光熾熱得,都要把汪清舞熔化了一般。
“汪清舞,周管家,
這是一個誤會。”
鄭相思微微眯起眸子,望著汪清舞和周管家笑道:
“青木少爺喝高了,多嘴了兩句,是龜田他們胡亂領會意思。”
“龜田他們現在已經受到懲罰,我再讓青木少爺跟你們說聲對不起,賠償你們一千萬。”
“這事就揭過去如何?”
“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汪家也不會想要多兩個強敵吧。”
想不到牽扯到的女人是汪清舞,這可是汪家給石油王子安排的王妃,汪清舞要是出事,鄭家很容易被人誤會要破壞汪家的戰略。
青木三郎依然沒有半點畏懼,隻是笑容玩味地看著汪清舞,顯然對她很感興趣。
葉凡還看見,青木三郎背後跟著一個灰衣老者,毫不起眼,也不聲不響,但他感受得到不是善茬。
“道歉不需要,一千萬也不需要。”
汪清舞也呈現出強勢:“今晚如非我運氣好遇見葉凡,我現在估計都被青木糟踐了。”
“一句話,我要閹了青木三郎。”
葉凡聞言豎起大拇指,這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但做起事來確實雷厲風行。
“汪清舞,做人彆太過分,你現在不是沒事嗎?”
鄭相思俏臉忽然一寒:“彆得寸進尺,真鬨翻,你們討不了好。”
“給你們一分鐘。”
汪清舞很是直接:“你們不動手,我就讓周管家他們動手。”
鄭相思聲音一沉:“青木少爺可是血醫門的天驕,你要閹掉他,是想要汪家跟血醫門死磕嗎?”
汪清舞冷冷開口:“四十秒……”
鄭相思怒笑一聲:“汪清舞,你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一個陽國青年也站出來指著汪清舞喝道:
“青木少爺可是我們三長老的兒子,你們彆給臉不要臉……”
周管家眼神一凝,鋒芒畢露,右手一把折斷對方手指,左手扣住對方的腰帶。
一個霸王舉鼎,似乎不怎麼費力就將一百八十多斤的家夥高舉過頭頂,然後狠狠地砸向一張茶幾。
“哢嚓——”
寬大茶幾碎裂開來,陽國青年慘兮兮地陷入進去,身上滿是玻璃渣子和血跡,痛得都忘記了喊叫。
四周眾人也都嘴巴張大,喉嚨深邃無底,卻再也發不出絲毫聲音。
比起眾人的震驚,葉凡更對青木的反應感興趣。
當周管家踩斷幾塊玻璃,發出‘得得’的聲響時,青木三郎的眉頭皺了起來,還揉了揉心臟的位置。
鄭相思先是眼皮一跳,隨後嬌喝一聲:
“汪清舞,你非要一條道走到黑,那就一拍兩散。”
汪清舞不為所動:“周管家,廢了青木。”
雙方保鏢和高手蜂擁而上。
“住手!”
就在雙方要大打出手時,門外又響起了一記暴喝:“全給我住手!”
喝叫之中,還伴隨著一記槍聲。
全場一滯。
接著,十幾名華衣男女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麵的,正是汪翹楚。
葉凡眼睛微微眯起:
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