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看著阮靜媛一笑打斷:“夫人,你家教不好啊,主人說話,走狗卻嘰嘰歪歪。”
“你說什麼?”
鷹鉤鼻眼神忽然一冷,瞬間從身上迸射暴戾:“我耳朵不好,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他獰笑著緩緩卷起袖子,隨時準備給葉凡教訓。
葉凡冷冷出聲:“看來你耳朵真是聾,我說那麼大聲都沒聽見!”
“啪!”
鷹鉤鼻忽然踹出一腳,想要直接把葉凡踹飛出去。
“啪——”
沒等阮靜媛出聲,葉凡反手一巴掌,直接把鷹鉤鼻青年打飛出去。
“耳朵聾就好好呆著,你一條狗跳什麼跳?”
葉凡毫不客氣:“你能代表夫人還是代表大王子?”
“你——”
鷹鉤鼻青年摔了一個四腳朝天,臉頰紅腫的跟豬頭一樣。
他憤怒爬起來,想要對葉凡衝鋒,卻被阮靜媛輕輕揮手製止。
阮靜媛保持著平和,語氣卻帶著一絲淩厲:
“雖然他隻是我一條狗,可神州不是有古話,打狗看主人嗎?”
“在我地盤,當著我的麵,這樣打我的狗,不好吧?”
她又抿入一口紅酒:“這顯得你們來談判很沒誠意啊。”
“我打過沈小雕,打過象殺虎,打過四王妃,你說,哪個主人的麵子可以給我看?”
葉凡挺起胸膛,看著眾人一字一句開口:
“我沒有要他的命,已經是給阮董事長麵子,換成其餘人,我已經一腳踩死他。”
“不過這也是最後一巴掌,再敢聒噪,我馬上弄死他。”
他盯向了鷹鉤鼻青年。
原本群情洶湧的鷹鉤鼻青年他們眼皮一跳,這時才想起葉凡連象殺虎這樣的滾刀肉都敢收拾。
“這裡是象國!”
阮靜媛眸子卻忽地一冷:“輪不到你撒野!”
話音落下,幾十號人刀槍林立踏前一步,殺氣騰騰對準了葉凡和白如歌要害。
隻要阮靜媛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毫不客氣射擊,把該死的葉凡打成篩子。
惡狗再度齜牙咧嘴,露出紅紅的舌頭,很是凶狠。
“如果槍能要我的命,夫人根本就沒機會見到我了,沈半城早就突突了我。”
葉凡無視這些武器:“我現在好端端活著,沈半城不敢亂來,那就證明你們這些東西沒用。”
“葉凡,我知道你厲害,也見識過你能耐,可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阮靜媛發出一個警告:“特彆是象國,藏龍臥虎,你這麼猖狂,小心被水淹死。”
“我當然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葉凡很是直接:“可這個人,這個天,不是你,我就一句話,這錢還不還?”
“二十億不是我說了算,你有本事找大王子要去。”
“不過他預料到你會來找我,他讓我轉告你……”
阮靜媛突然放下了酒杯,看著葉凡意味深長一笑:
“這錢,不還了,就當你孝敬他了。”
她輕聲一句:“你生氣又能怎麼滴?”
“孝敬他?”
葉凡站起來逼視阮靜媛:
“他死了,這筆錢可以當作燒給他,但活著,就必須還!”
“轉告大王子一句,明天日落前還二十億,超過一天加五億,超過三天不還……”
“廟堂不見,江湖見!”
說完之後,他就對著半空打了一個響指。
“啪——”
隨著這一個動作,鬥狗場異變頓起。
幾十條惡狗,突然身子一抖,慘叫一聲倒地。
全部口鼻烏黑七竅流血。
唯有藏獒生龍活虎。
“走!”
葉凡拉著白如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