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舞失態了。
麵對磨難和凶險,她沒有波瀾,麵對母親她們逼宮,她沒有軟弱。
可此刻看到葉凡出現,心頭的委屈就壓抑不住傾瀉了出來。
她再怎麼堅強再怎麼強勢,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相比自己拚死拚活鑄造出來的盔甲,她內心深處更加渴望一個避風港。
現在葉凡出現,儘管知道這個男人不屬於自己,但聽到他給自己撐腰,汪清舞還是嬌軀顫抖。
看到葉凡和鄭俊卿這兩個不速之客出現,整個會議室的汪氏族人全都抬起頭。
汪氏族人的目光都習慣性帶著一股子居高臨下的審視。
幾個對葉凡不熟悉的汪氏族人,更是一臉不屑或冷笑,覺得這小子腦子進水來挑釁汪家。
唯有風韻婦人等幾個老古董臉色微微一變。
“鄭俊卿,剛才的話是你說的?你一個家族棄子有什麼資格說那話?”
“你還以為自己是當初的鄭俊卿啊?你知不知道,今時今日的你,進汪氏大門都沒資格。”
“就是,你鄭俊卿都自身難保了,還牛哄哄冒出來庇護汪清舞?鄭乾坤給你的勇氣?”
“告訴你,你已經上了蔡青青和天下商會的黑名單,等著死無葬身之地吧。”
“來人,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什麼玩意。”
幾個汪氏族人站起來對著鄭俊卿氣勢洶洶叫囂。
鄭俊卿似乎早習慣這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局麵。
他無視汪氏族人對自己的鄙夷,聳聳肩膀對眾人開口:
“這話當然不是我說的。”
他很是坦誠:“除了我確實沒有實力庇護汪清舞之外,還有就是我沒資格庇護汪清舞。”
一個汪氏子侄喝出一聲:“不是你在猖狂,那是誰?”
葉凡緩步向汪清舞走去:“當然是我。”
幾名汪氏族人下意識要阻攔,卻被葉凡一手推翻出去。
汪氏子侄臉色一沉:“你是誰?”
“他是赤子神醫,金芝林創始人,葉堂門主之子,武盟少主,還是華醫門幕後老板。”
不等葉凡出聲回應,坐在主位上的風韻夫人淡漠出聲:“他比鄭俊卿有資格叫囂多了。”
聽到風韻夫人點出葉凡身份,原本就認識的汪氏老古董臉色更加難看。
幾個不熟悉葉凡的汪氏族人也收起鄙夷。
赤子神醫那些不算啥,葉門主之子以及武盟少主兩重身份,足夠讓他們忌憚。
而且這也讓他們想起汪翹楚跟葉凡的恩怨。
葉凡昂首挺胸上前,坦然迎接著風韻夫人的敵意目光:
“夫人說的不錯,這些確實都是我的名頭。”
“不過,對你們更有意義的身份是,我是一線牽集團的大股東。”
“這個公司,法理上來說,是我葉凡說了算。”
“所以汪清舞是不是交出夏國董事長的位置,你們說了不算,清舞說了也不算,我葉凡說了算。”
葉凡石破天驚:“對了,還有一個私人身份,那就是我是汪清舞的男人。”
為了給汪清舞一個最大庇護,也為了斷掉汪家以後繼續給汪清舞找婆家,葉凡一勞永逸解決問題。
什麼?
汪清舞的男人?
風韻婦人驚呆了。
汪氏族人驚呆了。
鄭俊卿也懵了。
就連汪清舞也目瞪口呆。
葉凡無視眾人的難以置信,走到汪清舞身邊淡淡開口:
“也就是說,清舞是我葉凡的女人。”
“沒有人可以欺負她,也沒有人可以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
“我更不會允許你們什麼逼宮逼婚。”
“以前我不知道就算了,但現在看到了,我就要警告你們一句。”
“再對清舞瞎嗶嗶,不管是普通子侄,還是她母親,甚至汪報國,我都不會客氣。”
葉凡對著風韻夫人很是強勢:“總之,誰讓清舞不開心,我就讓誰不開心。”
全場一片死寂。
誰都沒有想到,葉凡會突兀的出現在汪氏集團。
也沒有想到,葉凡會不管不顧庇護汪清舞。
更沒有想到,葉凡跟汪清舞有一腿。
“混蛋,死丫頭,你跟葉凡鬼混在一起?”
很快,風韻婦人反應了過來,一拍桌子怒吼:
“怪不得你一直推脫不肯嫁人,怪不得你要帶著資源來夏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