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的局麵都是這混蛋造成的!”
他手指猛地指向葉凡,怒笑著吼道:“你們要怪就怪他吧!”
高凝霜正要開口反駁,葉凡卻輕輕抬起手,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緩緩說道:
“天作孽,猶可為,人作孽,不可活,陳小豪,你這是自尋死路!”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仿佛在宣讀陳小豪的命運。
陳小豪聞言,頓時狂笑起來:
“混賬東西,死到臨頭還嘴硬?待會鷹前輩一拳一拳打爛你臉的時候,看你還能不能嘴硬!”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張狂與不屑。
鐵頭鷹看著葉凡,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陳少,你不是讓我對付大人物嗎?怎麼讓我殺這個小角色?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惡魔低語:“你浪費了我今天的寶貴時間!”
陳小豪連忙討好地說道:“鷹前輩,這幾個東西,是給你熱熱身的,過幾天,一定找個大人物給你練手。”
他的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在鐵頭鷹麵前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鐵頭鷹掃視了葉凡一夥人一眼,冷冷地說道:“殺這些廢物是不是?讓開,我一拳一個。”
高凝霜見狀,下意識地挺身而出,張開雙臂護住了葉凡,堅定地說道:“想要殺死大叔,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鐘琉璃也毫不猶豫地站到了葉凡身前,大聲說道:“對,誰也不能傷害我家……小葉!”
高凝雪嘴角微微牽動了幾下,目光複雜地看著媽媽和姐姐,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葉凡輕輕伸手,拉開了高凝霜和鐘琉璃,溫和地說道:
“夫人,大小姐,不用擔心,老家夥殺不死我的,我一個字就能滅了他。”
說完,葉凡伸手在桌上的酒杯中沾染了一些紅酒,然後在自己左掌寫了一個鮮紅的“殺”字。
高凝雪和趙明寺等人一臉茫然地看著葉凡,心中暗自尋思,葉凡是不是被嚇傻了,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舉動?
“滅?”
陳小豪又是一陣狂笑不已:“狗東西,大言不慚,一個字滅了鷹前輩,你咋不說你吹口氣把牛吹死呢?”
一眾跟隨也都哈哈大笑,他們的笑聲在宴會廳內回蕩,充滿了嘲諷與輕蔑。
葉凡望著鐵頭鷹,淡淡地開口道:“放馬過來,能讓我退一步,算我輸!”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強大的自信,仿佛眼前的鐵頭鷹不過是一隻螻蟻。
鐵頭鷹聞言,頓時怒笑一聲:“混賬東西,敢羞辱老子?老子殺了你!鷹擊長空!”
說完,鐵頭鷹雙手高高舉起,身子高高躍起,宛如一隻凶猛的老鷹騰空而起。
接著他以極快的速度向葉凡撲了過去,那氣勢,仿佛要將葉凡撕成碎片。
高凝霜和趙明寺等人見狀,忍不住尖叫起來:“大叔、義父、小心!”
高凝雪也是心神一顫,心臟仿佛提到了嗓子眼。
“不要傷害小葉!”
鐘琉璃大聲呼喊著,一個旋轉,迅速擋到了葉凡的麵前,還第一時間閉上眼睛,準備承受鐵頭鷹這淩厲的一擊。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但冥冥之中好像有東西驅使她為這一張臉付出。
而且當年的她因為不夠勇敢錯過了一場情分,今天也算是彌補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葉凡右手如閃電般伸出,穩穩地抱住鐘琉璃,將她護在懷中。
與此同時,他左手對著鐵頭鷹張開,掌心中的‘殺’字瞬間迸射出一道耀眼的紅色光芒。
緊接著,一縷白光如流星般一閃而逝。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仿佛是重物撞擊地麵的聲音。
鐵頭鷹的身軀猛地一顫,原本凶猛的撲擊之勢瞬間被瓦解,整個人從半空重重地摔了下來,揚起一片灰塵。
眾人定睛一看,隻見鐵頭鷹的身上多了一個觸目驚心的血跡,鮮血正不斷地從傷口處湧出。
“言出法隨,言出法隨,你怎麼會……”
鐵頭鷹震驚的看著葉凡喊叫,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腦袋一歪,口鼻中噴出大量鮮血,隨後便暈死了過去。
陳小豪見狀,震驚得瞪大了眼睛,連連吼叫:
“鐵頭鷹前輩,前輩,您怎麼睡過去了?起來啊,起來盤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