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次一隊和二隊比試過後,溫初和喬玥換了個姿勢開始觀賞隊員們訓練,那就是背對背。
溫初看著一隊,喬玥看著二隊。
隻有兩支隊伍都湊在一起時,兩個女生才並排坐在一起觀賞。
按照顧嘯的話說,隊員們也需要刺激,而有女生的觀看會大大刺激到所有人的發揮。
彆管這個女生有沒有男朋友,也彆管她結沒結婚,隻要跟他們性彆不同就好用。
在他們這間大院裡,幾年都看不見女生,後廚養了隻母豬他們都親得要命。
所以難得進來兩個女生,長的漂亮性格又好,所以就是兩支隊伍的團寵。
當他們發現自已隊伍的女生去看彆的隊伍了,難免會吃醋。
但如果她們老老實實的看自已的隊伍,無形中會給隊員們增添信心。
所以溫初和喬玥才想出了這個既可以聊天八卦,又可以不讓雙方隊員吃醋的位置,那就是背對著背。
“咱倆就像兩個女流氓一樣,每天看一群男人在咱們麵前晃悠。”
兩個人背靠著背感歎道。
“咱們比女流氓強多了,女流氓看上都是男模。”
“咱們倆看的這些哪個質量不比外麵的男人強!?”
喬玥雙眼放星星的看著正在練短跑的隊員。
“這倒是真的,這些人的身材可比健身房教練的身材好多了。”
溫初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大江!!”
“大江!!”
正在溫初和喬玥兩個人聊著天的時候,一隊的隊伍裡突然傳來了急切的喊聲。
所有人都看向了江圖,江圖正坐在地上捂著腿,表情十分痛苦。
“大嫂!你快過來!!”
“大嫂!!”
隊員們趕緊扭頭看向溫初喊道,司霆也正從遠處朝著江圖的方向跑去。
“受傷了!”
溫初立馬從地上站起來,拿起手邊的醫療箱朝著江圖的方向跑了過去。
“大江你彆動,我檢查一下。”
溫初和喬玥跪在地上,立馬開始對江圖進行檢查。
就這個功夫,其他隊的隨隊醫生們也跑了過來。
“怎麼樣?”
司霆蹲在溫初的身邊冷靜的問道。
“肌肉拉傷了。”
經過醫生們的檢查,抬頭看著司霆說道。
“距離大比武還有七天。”
“來得及嗎?”
江圖著急地問道。
“正常情況你應該參加不了了。”
幾名醫生討論完了後,有些遺憾地說道。
“大嫂,幫我想想辦法吧!”
“我不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掉鏈子!”
江圖的語氣帶著懇求。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司霆看著溫初,希望她能想出彆的辦法。
溫初沉默了一會兒,又跟其他醫生商量了一會兒。
“是這樣的,按照西醫的治療方法,的確是沒有辦法。”
“但如果是中醫,有可能有辦法。”
溫初說完後,司霆瞬間明白了什麼。
“你是說......?”
沒等司霆說完,溫初點了點頭。
她知道司霆懂了,但是有的話她不能說,在這個大院裡麵自已沒有權利帶任何外人進來,包括曾經也是部隊裡的汪裕。
“好,我知道了,我去打報告。”
“你們先給他做緊急處理。”
司霆站起身,給江圖了一個人讓他放心的眼神,然後自已就跑走了。
“老大乾什麼去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司霆做什麼去了。
“他去給你尋求援助了,相信你老大!”
溫初堅定地說道,她知道司霆一定有辦法的。
“擔架來了!”
“來,搭把手把大江抬上去。”
“一!二!三!”
“快,抬回宿舍。”
幾個人搭了把手,便把江圖抬回了宿舍。
溫初正在做緊急處理,不出半個小時,司霆帶著汪裕跑了進來。
“裕哥!”
溫初看到汪裕的一瞬間,眼都亮了起來,她知道憑汪裕的醫術,肯定有辦法。
“小初,好久不見啊。”
汪裕不急不慢的說道,他一邊說一邊走到了江圖的身邊彎腰檢查。
“大江,記得你以前說我什麼嗎?”
“這下落在我手裡了吧。”
汪裕檢查完,翹著二郎腿看著江圖問道。
“我錯了!”
“我再也不說你是個獸醫了。”
江圖無奈地說道。
“你們倆還有故事呢?”
溫初好奇的問道。
“那可不,以前我在部隊做軍醫的時候,就這小子最煩人。”
“昨天炊事班的豬病了他能趕我辦公室去,讓我給豬治病。”
“今天出任務在樹林裡抓到了受傷的鳥,讓我給鳥治病。”
“明天在池塘裡抓條魚送我這裡,說有隻小蝦被魚吃了,讓我救救那隻小蝦。”
“後天抓隻蝸牛過來,讓我給蝸牛做一下牙齒美容。”
汪裕回想到當年的江圖,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給蝸牛美容牙齒??”
溫初驚訝了,然後笑著看向喬玥:“你知道蝸牛有多少顆牙齒嗎?”
“真不知道,蝸牛有牙嗎?”
喬玥聽得一愣接一愣的,最後搖搖頭她真的不知道。
“蝸牛不僅有牙齒,還是世界上牙齒最多的動物。”
“它有25600顆牙。”
喬玥聽完都呆住了:
“多少?”
“25600顆!!?”
她不可思議地問道。
“你為什麼要找這麼多動物給裕哥?”
溫初不解的問道。
“我沒進部隊的時候就認識裕哥。”
“那時候剛進來不久,有些想家,所以就想去找他倆聊天。”
“後來發現他除了給病人治病就在研究病情。”
“我便給他找了無數的動物讓他治療。”
“確實最主要的,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多待會,想家的感覺就會好很多。”
江圖解釋道。
“所以啊,他就給我起名叫獸醫。”
“每天給動物治病的醫生。”
汪裕笑了起來,然後掏出針灸用的針開始給江圖下針。
溫初和喬玥卻看著躺在床上的江圖陷入了沉思。
就算是特種兵又如何,心也是肉長的。
穿上這身衣服就要承擔起保家衛國的責任。
脫下這身衣服,都是比自已大不了幾歲的男生。
二十歲甚至十幾歲就進了部隊,想回家回不去,想見父母親人見不到,特彆是進到了特種部隊後連個電話都打不了。
他們除了身邊的戰友外,有可能炊事班的雞、鴨、牛、羊、豬都是他們的朋友。
進山訓練時,天上飛的鳥、地上爬的蟲、水裡遊的魚也是他們的朋友。
江圖是個聰明人,看似他曾經做的這些事情傻傻的,實際上是他在對自已的心理開導。
他熬過了最難的日子,所以才有了現在活潑開朗的大江。
司霆和顧嘯看到了發愣的兩個人,便輕輕走上前牽著她們的手帶走了自已的人。
“怎麼了?”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嘛?”
司霆帶著溫初回到了宿舍,坐在了溫初的對麵溫柔的問道。
“我沒事。”
“我想問你個問題。”
溫初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說。”
司霆點了點頭。
“你以後有孩子了,希望他進部隊嗎?”
“特種部隊,跟你一樣。”
溫初認真地問道。
“這個問題我想過,但是無論想多少次,結果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
溫初有些不解的問道。
“對。”
“這個問題不要替孩子考慮。”
“孩子的路讓他自已走。”
“如果孩子有條件能進特種部隊,這說明咱們給他養得好,他的身體素質好才有機會進來。”
“從另一個方麵講,咱倆培養出了一個國家需要的人才。”
“如果他不想進部隊,這說明他有自已的規劃,有自已的想法。”
“天高任鳥飛,讓他自已去闖。”
“最不濟,咱們還有家業讓他繼承。”
司霆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