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司霆和溫初醒來洗漱收拾好的時候,已經上午九點了。
因為說話的出發時間是上午十點,所以兩個人不急不慢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推開房間門的瞬間,司霆和溫初兩個人站在門口直接愣住了。
溫初最先回過神,她下意識的扭頭看向了站在自已身邊的司霆,司霆整個人都愣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司霆的眼眶漸漸紅了,抿著嘴勾起了唇角,強忍著不讓自已的淚水掉下來。
他麵前站著他的隊員們,整整齊齊,隻落下了一個人,就是趙澤。
除了趙澤,所有人都紅著眼眶看著司霆,江圖站在牆邊上靜靜地看著大家和司霆的反應。
溫初也有些想哭的感覺,她悄悄地走出了總統套房,然後擦掉了自已眼角的淚水。
“你們……”
“老大!!!求收留!”
“老大,我們也不想再奮鬥了,就想跟著你!”
“頭兒,你還要我們嗎?”
司霆的話還沒等說出來,隊員們紛紛開口喊了出來。
“要!都要!”
司霆紅著眼眶笑了起來。
“老大,都要的話難度有點大。”
“阿澤暫時不行。”
江圖冷不丁的開口道。
“怎麼了?”
司霆看向了江圖。
“他簽合同了,一年後才能出來。”
“他讓我幫他轉達,一年後見!”
江圖說完後,司霆笑的點了點頭,這一刻他的心裡十分感動,沒想到大家都回來了。
等大家都坐在了沙發上,江圖才把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昨天晚上他和趙澤聊天的時候,聽到其實隊員們都想回到司霆的身邊,恰好他又知道司霆也希望大家都能回來。
所以,江圖沒有任何的遲疑給每個人打了個電話。
雖然大家都睡下了,但是看到是江圖的電話便立馬接了起來。
江圖沒有講太多,隻說了一句:老大要重新組建一支經商的隊伍,有可能會很累,但是……
所有人都沒人聽江圖的‘但是’,他們做了同樣的選擇,問清楚司霆現在所在的地方,立馬起床訂票收拾行李。
能買到機票的坐飛機,買不到機票的坐的火車,有人距離南江市近,直接打車趕過來的。
沒有人耽誤時間,他們能接到這個電話是真的太激動了,全部連夜趕到了。
當大家一個人都不差的聚齊時,彼此都緊緊的擁抱著。
唯獨一臉鬱悶的趙澤,看著大家抱在一起歎了口氣。
“兄弟們,唉......”
“等我一年!等我合同到期了,我去京市找你們!”
趙澤看了看表,他必須要趕回隊裡了,隻能依依不舍地跟隊員們告彆。
但是當趙澤踏出房間門的時候,他的心情又特彆好。因為他知道,一年後他就可以跟大家團聚了,未來可期!
等大家情緒都穩定下來後,江圖便跟司霆解釋了大家為什麼會來,聽完後司霆點了點頭,但是麵色也漸漸地凝重了起來。
自已曾經的隊員們現在都來投靠自已了,所以自已必須要做好每一件事,帶著這些人繼續往前走。
他們是把未來全都壓在了自已身上。
但是同樣,自已的未來也都壓在了他們的身上。
司霆在乎的從來不是每個人能力的大小,他認為能力是可以增長的。
他在乎的是人品、是三觀、是態度。
恰好,他在乎的所有,這些隊員們都有,他們還比彆的團隊多了信任和配合,他相信會走的更遠。
“大嫂好!”
“大嫂好!”
“大嫂好!”
“大嫂好!”
......
大家見到了走回來的溫初時,都一臉興奮地跟溫初打著招呼。
溫初熱情地跟所有人打著招呼,隨後牽起司霆的手走進了小書房。
“初初,怎麼了?”
司霆有些疑惑的問著溫初。
“阿霆,咱們回京市吧。”
溫初看著司霆提議道。
“回京市?”
司霆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了。
“初初,不回去,咱們繼續玩。”
“不過,有可能三個人的旅行要變成十一個人了。”
司霆笑著說道。
他不因為這件事影響到陪溫初旅遊,也不想讓溫初有遺憾。
既然大家都來了,那就一起玩,無非就是多花點錢,但是錢這種東西,自已恰好有很多。
“一起旅行?”
“也不能咱們開車,其他人去坐飛機或者坐火車吧。”
溫初想想這個場景就頭疼。
“那倒不至於。”
“我剛才想過了,咱們再晚一天從南江市走吧。”
“今天讓大江帶著大家去買車,辦好手續差不多一天的時間。”
“先掛上臨牌,等回到京市後再去上正式牌照。”
“這樣他們以後在京市也有車用。”
“你說呢?”
司霆看著溫初把自已的想法說了出來。
“當然可以。”
“你想怎麼做我都支持你。”
“一會兒讓大江先下去開幾個房間,你跟他們一起去買車吧。”
“我一會再去逛逛街,等你們忙完了去接我,咱們吃了晚飯再回來。”
“他們昨天晚上臨時趕過來的,估計也沒帶多少衣服,我去大家買些衣服和日用品。”
“既然他們選擇繼續跟著你,就彆虧待他們。”
溫初點了點頭,隻要司霆願意,無非就是開銷大一些,但也就是自已多畫幾張設計稿的事,更何況這些錢她也沒放在心上。
“初初,謝謝你。”
司霆聽到溫初說的話,心裡感覺到十分溫暖。
有一個理解自已、支持自已的女人,他心甘情願為這個女人付出所有。
司霆先和江圖一起開車溫初送到了商場,讓大家自已打車去了車行,隨後再去車行彙合。
溫初剛走進商場裡,準備吃點東西和喝杯咖啡,喬玥的電話就打來了。
“初初。”
喬玥的聲音不算好,但也不是生氣,而是無奈加無語。
“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是工作太辛苦累的嗎?”
溫初坐在椅子上,輕輕喝了口咖啡笑著說道。
“自從陳嬌走了後,她的病人都分給了我和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