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聊什麼了?”
“足足打了兩個小時的電話。”
司霆看著溫初打電話,便去了書房看文件,等他看完文件回來發現溫初剛剛掛斷電話。
“小妍下午的時候,跟阿凜提出了分手。”
“阿凜有些情緒失控。”
聽到溫初的話,司霆愣了一下,隨後皺起了雙眉看著溫初。
“阿凜做什麼混事了嗎?”
“江妍有沒有被嚇到?”
司霆聽到自已弟弟情緒失控,有些嚴肅的問道。
“你過來坐下。”
“沒事。”
“阿凜情緒就算在失控,也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
溫初知道司霆在擔心什麼,便示意他坐到自已的身邊。
“其實小妍之前就有想分手的念頭,隻不過一直沒有機會找阿凜談。”
溫初解釋著說道。
“為什麼要分手?”
“阿凜做了什麼讓她不高興的事情嗎?”
司霆不解的問道。
“心裡有壓力啊。”
“江家的差距跟司家不是一般的大。”
“根據小妍自已的調查結果,司氏集團的資產能買了十五個江氏集團,就這樣還有剩餘。”
“這是她追阿凜的時候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現在她知道了,心裡的壓力太大了。”
“她甚至能接受阿凜是個普通人。”
“她擔心司家會接受不了她,而且江家並不能給司家帶來什麼實際的用處。”
“小妍認為阿凜跟她在一起就是精準扶貧。”
“所以她就有了退縮的念頭,這個情況她之前給我講過。”
“我以為她會想通,沒想到她還是跟阿凜提出了分手。”
“我猜她突然提出來的原因,就是想到明天要去司家老宅了。”
“她原本聽到阿凜要帶她回去,她很高興。”
“但是高興之後就開始糾結了。”
“最後沒忍住還是說了出來。”
溫初把事情的緣由告訴了司霆。
“其實小妍想多了,司家根本不在乎這些。”
司霆的語氣十分肯定。
“咱們沒有站在小妍的角度想問題。”
“這個問題太好想了。”
“就像是當年你跟我提分手,你說我在乎嗎?”
“但是咱倆還是分開了。”
“現在的小妍就像是當年的你,但是她比你勇敢的地方就是她說了出來。”
“她跟阿凜坐下來把這個問題講開了。”
溫初說完後,司霆目瞪口呆的看著溫初。
好家夥,這波是衝自已來的!!
“初初,咱倆能不提當年了嗎?”
“當年都是我的錯,我有罪。”
司霆擔心溫初越想越生氣,最後兩個人因為當年的事情再鬨矛盾。
“傻樣。”
“我又不生氣了。”
“我隻是舉個例子,咱們都沒有站在小妍的那邊替她想過這個問題。”
“她的擔心肯定是有自已的理由。”
溫初看到司霆的求生欲,直接笑了起來。
聽到溫初的話,司霆這才放心了。
“不過,我有點好奇阿凜是怎麼回答的?”
司霆想知道司凜是怎麼說通的江妍。
“你說呢????”
“你們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不就一個?”
溫初一臉無語的表情看著司霆。
高興了往臥室跑!
不高興往臥室跑!
暫時需要分開幾天,分開之前往臥室跑!
見麵了往臥室跑!
吵架了往臥室跑!
和好了往臥室跑!
喝酒了往臥室跑!
醒酒了,直接在臥室都不需要再跑了......
看到溫初的表情,司霆笑了起來,他發現溫初越來越好玩了。
她臉上的表情都多了許多。
以前的溫初,臉上隻有平靜、溫柔、開心和難過。
現在的溫初,臉上多了很多的情緒。
司霆清楚,這是溫初願意跟自已表達她的想法了,而以前都把喜怒哀樂藏在心裡。
“所以剛才咱們找不到他們倆,是因為他們在解決問題??”
司霆也很佩服自已弟弟,解決問題的方式都有些與眾不同。
“沒錯。”
“小妍跟我打了兩個小時電話,罵了阿凜一個小時五十分鐘。”
“隻有十分鐘是在給我講事情的經過。”
溫初笑著說道。
“阿凜對小妍確實是用心了。”
“你有沒有發現,他現在提起小妍的時候,眼神都跟以前跟陳嬌在一起時候不一樣。”
司霆回想著司凜每次提起江妍的時候,眼神裡充滿了溫柔。
“這倒是真的。”
“阿凜也算是遇到了自已喜歡的。”
“明明一開始他還不情願,現在不還是追著人家小妍跑。”
溫初點了點頭,她剛才跟江妍打電話的時候,都能聽出江妍語氣中的愛意快溢出手機了。
“對了初初,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司霆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溫初認真地說道。
“好。”
“你說。”
溫初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等著司霆說接下來的話。
“明天咱們回老宅,爸媽或者爺爺奶奶肯定會給你準備禮物的。”
“不管是什麼,你都收下好不好?”
司霆的請求的確是出乎了溫初的意料之外。
“禮物?”
“我也不是第一次回老宅了,給我準備禮物乾什麼?”
溫初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一直沒能給你一個婚禮,對爺爺奶奶他們來說,一直感覺虧欠你的。”
“雖說咱倆不結婚、不領證,但是無論是在司家還是溫家眼裡,你和我都是夫妻。”
“給你準備的聘禮你也不收。”
“所以爸媽平時出去逛街或者爺爺奶奶收到了什麼好東西的時候,都留了起來。”
“就是想送給你的。”
“所以你答應我,無論是什麼,你都收了好不好?”
司霆太了解自已父母和爺爺奶奶的做事風格了。
如果溫初不收,對於家長們來說就是溫初有可能看不上他們準備的禮物,或者是自已和溫初的感情出了問題,溫初不願意收。
所以司霆決定先跟溫初商量好。
溫初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好。”
“我答應你。”
她考慮到確實不能總駁家長們的麵子,收下就收下吧。
“這次回去,我打算跟他們講一下咱倆結婚的事情。”
司霆突然又冒出了這麼一句話,溫初又愣住了。
“結婚?”
“你認為咱倆現在可以結婚了嗎?”
溫初聽到這兩個字都很平靜了,她和司霆連張結婚證都領不出來,哪裡還敢想結婚的事情啊。
“擇日不如撞日,明天上午咱倆先去領結婚證試試吧!”
司霆提議道。
“也不是不行,萬一領出來了呢。”
溫初也是個不掃興的人,試試就試試。
第二天一早,溫初和司霆起了個大早,兩個人穿了身情侶裝就出門了。
甚至忘記了他們倆還有個司機......
“老大和小嫂子一早就走了??”
“去哪裡了??”
江圖開著車來接司霆去公司,但是從管家嘴裡得知一早就走了。
管家也搖了搖頭,完全不知道兩個人去了哪裡,不過他提供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司霆和溫初穿著情侶服出門的,而且溫初還化了妝!
“情侶服......”
“化妝......???”
“不會又去民政局找刺激了吧??”
“不至於吧??”
“他們這麼閒嗎??”
江圖一邊嘟囔著一邊掏出了手機準備給司霆打個電話問問。
還沒等他撥出去這個電話,他倒是進來了一個電話。
“什麼!!!????”
“我馬上趕到!”
江圖掛斷了電話,轉身上車就衝出了彆墅。
司霆和溫初兩個人站在民政局大廳門口,心裡很是興奮。
民政局開門了,而且機器沒有壞,兩個人排在了第一位。
“再有十分鐘,咱倆就可以登記結婚......”
司霆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和溫初對視了一眼,瞬間收起了笑容。
“什麼事?”
“什麼!?”
“我馬上到!”
司霆掛斷電話拉著溫初的手就朝著車的方向跑了過去。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溫初著急的問著司霆。
“阿澤突然情況不好,推進搶救室搶救了!”
司霆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上了車後一腳油門就衝出了民政局的停車場。
“阿霆,停車!”
溫初突然看著司霆喊了一聲。
司霆疑惑地看了眼溫初,雖然內心很著急,但還是把車停在路邊。
“初初,怎麼了?”
司霆平複著自已的心情看著溫初問道。
溫初一句話也沒說,打開車門直接走下了車。
看到溫初的動作,司霆更疑惑了,他也打開車門走到了人行道上。
他看到溫初的視線是朝著民政局的方向。
溫初深深地看了幾眼民政局,她要驗證一個問題。
“阿霆,抽根煙。”
溫初下定決心看著司霆說道。
“抽根煙??”
“你抽??”
司霆愣了一下,但是他看到溫初的視線,便猜到了她的想法。
“我不抽,你抽。”
“一根煙的時間。”
溫初搖了搖頭,轉身看向司霆認真的說道。
“好。”
司霆回到車上拿著煙盒走了下來,熟練地點上了一根煙。
他看到溫初的視線再次轉移到了民政局的方向。
一根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當司霆掐滅煙的時候,他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溫初閉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等待著司霆掛斷電話。
“初初......”
“阿澤...沒事了,是...儀器出了問題。”
司霆掛斷電話的那一刻,無奈的搖了搖頭。
站在路邊的溫初苦笑了起來。
果然,天意不可違。
“從某種角度來說,咱倆最近過的挺安穩,是不是老先生說的坎咱倆還沒過去?”
司霆說這話的意思,是想讓溫初不要失去信心。
“大概吧。”
溫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怕嗎?”
她看向了司霆,認真的問了一個問題。
“不怕。”
司霆沒有任何遲疑的搖了搖頭。
“領證去!”
溫初牽起了司霆的手朝著民政局的方向就跑了進去......
他們倆跑進去的時候,剛剛開始叫號,兩個人相視一笑,走向了櫃台。
“戶口本??”
“戶口本??”
當櫃員要兩人出示戶口本的那一刻,溫初和司霆直接傻眼了。
“你帶了?”
“我沒帶,你帶了嗎?”
“我也沒帶。”
兩個人走出大廳,舉著手上的身份證站在門口笑了起來。
“咱倆來領結婚證,竟然都能忘記了還需要戶口本。”
“阿霆,咱倆這算什麼?”
溫初感覺以後自已不信玄學都不行了。
“初初,這個算什麼咱們先放一邊。”
司霆若有所思的看著溫初說道。
“怎麼了?”
溫初不知道司霆是什麼意思。
“車去哪了???”
司霆伸手指了指剛才停車的馬路上,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問題問的好。”
“剛才熄火了嗎?”
溫初看著空空蕩蕩的馬路,語氣格外的平靜。
“沒有。”
“也沒鎖門。”
“車鑰匙也在車裡。”
司霆也很平靜的回答道。
“哦,那是被偷了吧?”
溫初轉頭看著司霆問道。
“應該不會,畢竟這車京市就一輛,這小偷看看車牌號也不敢偷。”
司霆否認了溫初的想法。
“被拖走了?”
溫初又猜測道。
“應該也不是,拖車過來也需要時間。”
“而且車子沒熄火,交警不會拖走的,先不說車上麵有電話號碼,就算沒有,查查車牌號也能查到電話。”
司霆也否認了這個說法。
“那它總不能自已跑了吧?”
“這車有自動駕駛功能?”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車去哪了????
“餘隊長,你從哪開輛車回來???”
高燃看到六隊隊長開了輛跑車從大院外麵進來,停在了院子正中間。
“餘隊,你從哪偷的?這車全京市都找不出第二輛吧,你看看這車牌號......”
大院的人聽到跑車的聲音紛紛都出來看熱鬨。
隻有六隊的人都咧著嘴從防爆車上跳下來,走到跑車的跟前參觀著。
“你們猜!”
六隊的人都一臉壞笑的說道。
“這車型和車牌號,還能被你們開回來,除了霆隊的就是嘯隊的。”
“但是,你們六隊是去執行任務的!!”
“怎麼執行完任務還能拐輛車回來??”
五隊的隊長疑惑地看著六隊的人問道。
“你真說對了。”
“這輛就是霆隊的車!”
“我們出完任務路過民政局的時候,看到這車停在馬路邊。”
“我就下去看了看,本來想問問有沒有需要幫助的,沒想到車裡沒有人。”
“我看了眼上麵的電話號碼,一看是霆隊的。”
“我就把車偷回來了!”
六隊隊長笑著說道。
“你撬鎖了?”
“這車也能撬鎖?”
高炎好奇的走上前看著車內的情況。
“不需要撬鎖。”
“這車就停在路邊,沒熄火、車鑰匙還放在裡麵。”
“副駕駛的座位上還有溫醫生的包。”
六隊隊長解釋著說道。
“餘隊,你剛才說你在哪看到這車??”
高燃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
“民政局啊。”
“民政局!!!???”
餘隊長也反應過來了。
“霆隊和溫醫生去領證,你把人車開走了,他倆怎麼辦??”
五隊的隊長想想司霆出來看到沒有車時的表情就想笑。
“忽略這個問題了。”
餘隊長一拍腦門子,忘記了。
“呦,司霆來了?”
林震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所有人立馬都站好了跟林震打招呼。
“報告,沒來。”
餘隊長彙報著。
“沒來?”
“他車為什麼在這?”
林震認識司霆的這輛車,全京市就一輛,錯不了。
“報告,協調回來的。”
餘隊長實話實說。
林震和陳建一對視,什麼??
“偷回來的?”
“偷回來的?”
兩個人驚訝的喊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協調回來的!!!!”
“哈哈哈哈協調!!!”
林震和陳建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後,已經完全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個......”
“司令還好嗎??”
“應該沒事吧?”
“他不能笑過去吧?”
“他大概很久沒聽過類似的笑話了。”
“可不是,霆隊的車都能被協調回來,他這就是離開大院了,否則夠大院的人笑一年的。”
大家看著林震和陳建笑的前仰後合都在竊竊私語著。
有的人看到停在院子中間的車,實在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是他們從一隊和二隊離隊後,見過最好笑的事情。
“哥,你的車定位定到了......”
司凜給司霆打電話的時候,很明顯也是在忍著笑意。
“哪個活爹給我開走了?”
司霆很平靜的坐在包子鋪裡和溫初吃著包子。
“我查到了它的行駛記錄。”
“從北向南行駛到了安和路後,定位消失了。”
司凜說到這裡,他就知道司霆肯定能明白了。
“哦,去大院了。”
司霆將嘴裡的包子咽了下去,掛斷了電話。
安和路往南隻有一條路,就是通往大院的路。
正常的車輛和信號到了這條路的時候就定位不到了。
“車去大院了??”
溫初捧著粥碗喝了小半碗,實在喝不進去了。
“嗯。”
“不知道幾隊出任務路過,發現車是我的,就順道給開走了。”
司霆接過了溫初手裡的粥碗,一口氣都喝了進去。
“大院的這個協調能力,果然不一般。”
溫初笑著擦了擦嘴。
“走吧!去趟大院。”
“這幫活爹們想儘辦法讓咱們回去看看他們,就彆讓他們失望了。”
司霆說著牽起了溫初的手走出包子鋪,江圖開著白色賓利也過來了。
“老大,你車找到了?”
江圖看到司霆從包子鋪走出來疑惑地問道。
“找到了。”
“你坐副駕先吃點東西,我開車。”
司霆一邊說著,一邊將給江圖準備的包子和粥遞給了他。
“好。”
“車在哪?”
江圖直接上了副駕駛座,疑惑的問著司霆。
“大院的人開走了。”
“估計現在在院子裡玩漂移。”
司霆坐在了駕駛座,溫初坐在後排,三個人都係好安全帶後,司霆便開車出發了。
“大院的人真出息了。”
“以前協調襪子、協調褲子、協調衣服,後來把嘯隊家都協調空了,現在更厲害了,都能把你車協調走了。”
江圖一邊吃著包子一邊笑著說道。
“隨他們玩吧。”
“平時在大院裡也沒什麼好玩的。”
“出來遇到個熟悉的人,難得能高興一下。”
從頭到尾司霆都很平靜,包括他知道車是被大院的人開走了,他都沒有絲毫的不高興。
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輛車,這些昔日的戰友還堅守在一線,他們能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強,開走就開走吧。
溫初知道後更是很淡定,相比之下,雖然她隻熟悉一隊和二隊的人,但是她知道無論是幾隊,跟司霆都是過命的交情,車子這些身外之物都無所謂,隻要大家開心就行。
司霆將車開到了商場裡,江圖和溫初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
既然要回大院,那肯定不能空著手。
他們剛下車要進超市,司霆接了一個電話。
他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溫初和江圖感覺到氣氛明顯不對勁。
當他們從司霆嘴裡知道電話的內容時都愣在了原地。
三個人進了超市後,不管遇到什麼都朝著購物車裡裝,購物車一輛接一輛的被裝滿了。
最後還有很多東西都是從倉庫裡直接搬出來的。
“司少爺,這麼多東西你確定都能拉走?”
超市經理疑惑的問道,他很確定司霆隻開了一輛車來的。
“放心吧,放在這裡就可以。”
司霆很確定的點了點頭。
超市經理也隻好安排員工將司霆他們買的東西都整齊的擺在了空地上。
“這都一個多小時了,霆隊也該發現自已車被開走了吧。”
“是啊,他怎麼也不來?”
“餘隊,霆隊真的會來嗎?”
“肯定會,車都給他開回來了,他怎麼著也得回來看看咱們吧。”
“你確定他能明白你的意思嗎?萬一他真的以為車被偷,報警了呢?”
大家圍坐在了院子裡,望眼欲穿的看著大院門口的方向。
他們已經輪流開車在大院裡玩過了,但是司霆一直沒出現,大家對車的已經沒有好奇心了,就盼著司霆能回來看看他們。
“想什麼呢?你們記住,那個是司霆!這事要是放在嘯隊身上,有可能找上門的就是警察了。”
“但這是霆隊,他一定會明白我的意思。”
“他都離開大院這麼久了也沒回來過。”
“就上次在爛尾樓見過一麵,也沒說幾句話。”
“這大院啊,現在是真的太安靜了。”
餘隊長坐在長椅上感歎道。
“誰說不是呢。”
“一隊和二隊走了,三隊和四隊出任務一直沒回來。”
“就剩了咱們三支隊伍,就算加上了新進來的八隊,咱們大院也是少了一半的人。”
“還好進來支八隊,年輕人有活力。”
“高炎的脾氣性格像不像大江!?”
“像!確實很像!”
“真是懷念大家都在的日子,懷念大江追著嘯隊跑、嘯隊追著狗跑的日子。”
“是啊,前幾天後廚包餃子的時候,我腦子裡浮現的都是溫醫生被冤枉是間諜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是真刺激,霆隊和溫醫生是真的把上麵的那幾個人收拾明白了,到現在都沒有敢來大院的人。”
“該說不說,溫醫生平時看起來溫溫柔柔的一個姑娘,沒想到生氣後這麼厲害。”
“那天晚上霆隊也發了好大的火啊,他是真的敢,不管對方是誰,來者不拒。”
“那肯定的啊,一隊出任務有人受傷霆隊都心疼的要命,更何況這次還是有人把他女人要當成間諜抓走,要我我也不乾。”
“最搞笑的就是嘯隊和喬醫生,竟然也能拿著手銬把自已跟溫醫生拷在了一起。”
“最野的還是喬醫生,她發起火來確實無人能敵,說話都能把上麵的那群人噎死。”
“彆忘了,他們都是京市的豪門繼承人,大不了就回家繼承家業去。”
“咱們這些人出去後也能吹牛逼了,認識京市四個頂級豪門的繼承人。”
“哈哈哈哈哈哈,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
大家坐在長椅上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天,但是眼神一直朝向大門的位置。
八隊的人在訓練場訓練,但是他們也很期待,期待見到傳說中老一隊的隊長,這個大院的傳奇人物。
當看到大院大門緩緩打開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人全都不自覺地站了起來。
連正在訓練的八隊都看向了大門的位置,高燃和高炎更是期待,他們想知道溫初在不在車上,會不會一起來看看他們。
他們的視線緊緊盯著大門外麵,不知道即將進來的車裡有沒有他們等待的人。
當白色賓利開進來的一瞬間,幾支隊伍的隊員們都興奮的喊了起來。
“霆隊回來了!!!”
“霆隊!!!!”
“哎...後麵怎麼又跟了好幾輛車??”
“這是......??”
“你們看啊,這些車的後麵怎麼還有部隊的大巴車?”
“不對啊,部隊的大巴車?最近沒有新隊伍進來吧?”
“肯定沒有啊,你當大院是菜市場啊,誰都能進來?”
“沒有新隊伍,也不可能有來參觀的人啊,為什麼會有大巴車?”
“你們記不記得三隊和四隊哪天回來!!??”
“前幾天說快回來了,但是沒說具體時間啊。”
“不對!你們想,林司令為什麼會突然過來??”
“對啊,他好久不來一次,今天為什麼來了??來了之後也什麼都沒說,玩了兩圈跑車之後直接進辦公室了。”
“怎麼還有一輛救護車!??”
“這救護車是來拉誰的?誰傷了?”
“不是來拉人的吧,我怎麼感覺是來送人的?”
“你們看啊,林司令和陳參出來了,他們手裡抱著花!!!!”
“花!??”
“我的天!!三隊和四隊回來了!!!”
“你們看啊,大巴車上的人是三隊和四隊的人!!!”
“跟在霆隊後麵的車.....是一隊的人!”
“嘯隊!是嘯隊!!”
“二隊也回來了!”
大院裡的人看到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停車場裡停滿了十幾輛車。
司霆、顧嘯、溫初、喬玥、一隊的隊員、二隊的隊員們都一一出現了。
江圖他們還從救護車上推下來了躺在轉運床上的趙澤,萬素素身穿白大褂跟著轉運床一起從救護車上下來了。
司霆他們看著大巴車的車門緩緩打開,三隊隊長和四隊隊長帶頭走了下來,身後是所有的隊員。
站在訓練場的人都朝著停車場的方向瘋了一般的跑了過來。
當七支隊伍一個人都不差站在了停車場的那一刻,誰都沒有動,但是每個人的眼眶都噙滿了淚水。
“我是不是在做夢。”
“不是吧??”
“一隊、二隊、三隊、四隊、五隊、六隊、七隊,為什麼都在??”
“做夢這種事情,還能傳染?咱們還能做同一個夢嗎?”
“那就不叫做夢了,那叫被人施法了。”
“大哥,你是個軍人,彆說那些玄乎的。”
“還有可能是海市蜃樓吧......??”
“如果是夢或者海市蜃樓的話,不應該所有人都是站著回來的嗎?為什麼還有個躺著回來的?”
“阿澤,你說說話,你躺的太真實了,你說說你是夢還是海市蜃樓?”
五隊、六隊和七隊的人甚至都以為他們出現幻覺了,都不敢相信是所有人都回來了。
“有沒有可能我不是夢,也不是海市蜃樓,我是人,雖然我起不來,但我是個人。”
趙澤聽著大家的話,活生生把想哭的衝動咽了回去,哭笑不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