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珍來到這個律師事務所本就是為了從小律所做起,用自己的真本事在法律界一步一步揚名。
如果這一場銀行公訴案官司能夠打贏的話,那麼她作為實習律師,也算是參與進去了不是。
越想越興奮,充滿了乾勁。
每天都在律所和法院奔波。
即使是不發工資的那種,也倍有精神。
蘇白隻能感歎,這個年齡的年輕人,尤其是實習律師,真是充滿了希望。
喝了一口九百九十九三斤的毛尖,他當資本家的罪惡感,稍微少了那麼一丟丟。
不久,關於王自忠兒子王力一案的終審提交完成,申請得到了批準。
與此同時。
法院的傳票也抵達了銀行法務。
銀行內部,在得到了法院的通知以後,有些驚訝。
起訴銀行不正當操作,導致委托人王力被判刑,請求賠償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用二十萬元?
what?
這什麼意思?
王力一案他們銀行作為受害的一方,沒有要求法院對其嚴肅處理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收到了對方起訴自己的法院傳票。
這不純純搞笑嘛!
搶劫的還有理了?
南都銀行負責人對於這件事情異常的憤怒,對方已經欺負到他們頭上了,叔可忍嬸不可忍!
當即聯係了法務部認真嚴肅處理這件事情。
法務部當即召開了會議,針對這場訴訟進行了討論。
原本南都銀行的法務律師還以為對方是什麼大律所,可經過調查得知,對方的訴訟律所隻是一家婚姻谘詢律所以後,忍不住笑了。
“這是什麼意思?瘋了吧?一個小小的婚姻谘詢律所接刑事案件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主動對咱們銀行發起了訴訟?這是...太想出名了?”
“哈哈哈,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當跳梁小醜看看算了,估計是這律所想出名想瘋了,想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嘩眾取寵。”
“我真的不理解,一個婚姻谘詢律師是怎麼好意思接刑事公訴案件的?又是一個騙錢來的?”
“誰知道呢。”
“好了!大家都彆說了!”
南都銀行法務部部長徐誌強長了一張國字臉,不威而怒,話音落下,剛才還一片高聲的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銀行領導對於咱們這一次的訴訟案件非常的重視,務必要勝訴,勝訴還不是最關鍵的,重點是要贏的漂亮,最好將對方的刑期辯的更重一些,明白了嗎?”
在坐的都是精通銀行律法的法務人員,麵對白君律師事務所根本沒太放在心上。
“部長,根據信息來看,白君律師事務所隻是一個個人事務所,還是以谘詢為主的律所。
執業律師蘇白,執業五年,一共打過五場官司,輸了四場,還有一場雖然是贏了,但贏的很慘。
自己的委托人夫妻共同財產是保住了,可委托人卻以重婚罪進去了,這樣的律師咱們法務要是贏不了的話,那不妥妥的丟人嗎?”
一名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男律師囂張開口。
其他人附和著。
“要是讓這種人贏了的話,那咱們銀行的名譽算是全毀了。”
“贏?他拿什麼贏?”
銀行法務部的律師很是囂張,完全看不起這麼一個小小的谘詢律所。
並且向法院申請了直播庭審,要求王力的終審和起訴銀行案合案並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