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按照正常流程來走。
那就沒有什麼問題。
反正有問題也不是他的問題,那麼對他而言,等同於沒有問題。
他剛才被蘇白提出來的這一要求突然弄得一愣,回過神來,整理好了思緒。
緩緩開口:“受害人委托律師,認為執法方在提交犯罪嫌疑人的時候有一定的遺漏。”
“申請延期審理。”
“關於這一點受害人委托律師有證據嗎?”
“有的審判長。”
蘇白在聽到審判長的問題後,心裡麵有了大致的想法。
從審判長的現有態度上來看。
審判長並沒有對於延期審理過多的反對。
那麼就說明審判長的傾向並不是傾向於被告人的。
換句話說,李小果的家人沒有與庭審的審判長有過多的瓜葛。
問題瞬間變得簡單了很多。
想清楚這一個問題。
蘇白直接從材料中抽取兩張材料,將其遞交給身旁的工作人員,然後開口:
“審判長,這是本案涉及到的一開始的立案回執單。”
“在回執單上——建設街道派出所,回應了關於本案的一些相關情況。”
“那就是….在本案當中,建設街道部門認為還有一名犯罪嫌疑人李小果,是本案的主要犯罪人員。”
“同時。”
“根據受害人,也就是我方委托當事人的陳述,犯罪人員有五人。”
“可是現在被告人卻隻有四人。”
“在這個過程當中,雖然說執法局部門給予了相應的回應,但是我方認為回應的不夠具體。”
“例如:”
“原本李小果是作為主犯人員,主犯人員的罪行最大犯罪嫌疑也不可能洗得清。”
“但!”
“李小果為什麼突然被無罪釋放了?”
“根據執法部門的後續解釋。”
“李小果沒有參與犯罪行為,可是根據我方當事人的口供和一開始相應的回執單。”
“能夠清晰的表明李小果在前期有著犯罪行為。”
“為什麼李小果在前期有著犯罪的行為,但是街道部門將重大案件移交到區局當中以後,經過整理卻確認李小果無罪?”
“這一點非常的不合理。”
“作為受害人一方,我方有權利對於這一點產生質疑。”
“所以我方申請,在本次庭審當中能夠延期審理,由檢方對於該案件進行重新調查,補充相關證據。”
蘇白直接將相關的證據,在庭審上展示出來。
畢竟.…
申請延期庭審,除了有必要的理由還需要有實際性的證據。
這一點蘇白很清楚,也同樣準備的很充分。
如果審判長依照法律進行推進,那麼該案件,肯定是需要進行延期庭審的。
隻要這個案子進行了延期庭審。
那麼對於李小果所犯罪行的控告,就推進了一大步!
剩下的事項就簡單了很多。
而審判台席位上,曹川作為審判長,在麵對蘇白的申請時,陷入到了思考當中。
“?”
李小果.…
主犯人員.…?
這些事情,在案件的材料當中並沒有出現。
但是蘇白提交的證據的確是真實的。
涉及到了補充證據,這個案子,需要交給檢方。
他隻需要進行判定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曹川看向公訴人席位開口詢問:
“公訴人對於受害人委托律師
的陳述有沒有什麼看法?”
說實話.…
段召對蘇白所陳述的內容,一點也不清楚。
並且經過蘇白的陳述,段召突然想起來了很多事情。
比如說他在和執法部門的人員進行交涉的時候。
執法部門的人員總是跟他講這個案件已經非常清晰明了了,是一件非常好處理的案件。
再比如說他要求去見受害人當事人的時候。
執法人員百般阻撓,並不想讓他去見受害人。
再比如說——他想了解一下受害人家屬的情況。
執法的交接人員卻告訴他。
受害人家屬對於受害人所遭受的情況,在感情方麵非常的強烈。
不建議他去見。
在這種情況下,他才直接從執法部門,接過這個案件提起公訴。
可是現在來看這個案件,明顯存在著更大的隱情啊!
審判長詢問他這個案子怎麼看。
他能怎麼看?
既然受害人以及受害人委托律師,對於這個案件有著不一樣的看法,其中還存在著重大的隱情。
那肯定是需要延期審理,繼續調查啊!
想到這些,段召當即開口:
“審判長,我認為如果受害人委托律師陳述的是真實情況。”
“那麼按照法律流程,理應進行延期庭審。”
“檢方申請進行延期庭審。”
聽到檢方申請進行延期庭審,曹川作為審判長也沒有進行過多的考慮。
直接敲響法槌:
“既然這個案子有異議,那麼暫時休庭。”
“檢方補充相應調查結果!”
…
聽到審判長這麼快的判定,讓檢方補充相應的調查結果。
蘇白有一些意外,這場庭審似乎有些太順利了.…
在庭審上根本沒有進行過多的闡述…
直接進入到了延期審理,檢方補充調查當中去了!
呼.…
不過這樣,也大大縮減了這個案件的困難程度。
至少不用再想辦法,從其他地方入手了。
隻要檢方進行深入的調查,李小果逃是肯定逃不掉的!
蘇白在心裡默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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