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入門——紮實基礎,方成劍氣】
【逆襲點:55/100】
陳逸看著麵板上的數字,心中喜悅。
這下,逆襲點獲取的速度有辦法提升了。
“不然讓他主動製造出各種敵人來暗害他,真有些賤兮兮的感覺。
……
……
上元節一過,京都府逐漸從寒冬轉暖。
武安侯府內的花園重新恢複生機,池塘解凍,花鳥魚蟲的叫聲不絕於耳。
這些對陳逸沒什麼影響,他依舊每日上課。
不過課程從之前的讀書識字、禮儀、開智,增加了一項武道演練。
並不是讓他修習武道,而是從演武場找來的一位教習,每天給他演練幾套劍法。
用夏婠婠找到武安侯的說法,笨鳥先飛,讓逸兒先增加一些武道閱曆,或許能有用。
也不知道她從哪裡看來的歪理,總之陳太平這位寵妻狂魔直接答應下來。
卻是苦了陳逸。
不是那位教習武道修為太低,而是他演練的劍法,落在他眼中實在難評。
就和他之前在演武場看到的一樣,有種怪異的缺憾美。
那種痛苦很難用語言描述,隻能說但凡有點強迫症都很難忍受下去。
實在沒轍,他索性把自己代入“師父”角色,用考校弟子的眼光看待那些劍法。
同時,在腦海裡演練出更加標準的劍法。
而在多看幾天之後,他又換了個方向,儘量找出每一招的破解之法。
如同看著自己棋譜下棋一樣,既執黑子又執白子。
而除了課程外,陳逸更多的時間都在想辦法搜集侯府內外的事情。
府內的,他會暗地裡聽那幾個碎嘴子八卦。
不過沒太多實質性的內容,什麼二老爺在演武場教訓幾名旁支,老夫人要鑄金佛供著,或是哪個院裡的丫鬟犯錯被趕出侯府之類。
府外的事情就熱鬨多了。
按照一位名叫楊喜的家仆所說,自從大空佛子降誕之後,禮佛的人多了不少。
不僅陳老夫人,其餘侯府、國公府邸也都有人燒香禮佛,幾乎形成某種風氣。
但也因此讓太虛道宗的牛鼻子們火大,更有傳言稱古天罡要在京都府開山門收弟子。
消息還沒確定,太虛道在京都府的院落,就被勳貴們擠爆了。
聽說不少人拉著一車車禮品排在門外等候,還有人前往太虛道山門聖地詢問。
其中傳得最過分的是,朝堂上那位至尊也希望幾位皇子拜入太虛道。
著實讓京都府熱鬨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陳逸也確定下來,太虛道宗的確要在京都府收幾名弟子。
但不會讓他們留在京都府,而是要前往太虛山聖地修行。
當然,這些不是楊喜所說,而是他老爹陳太平私下裡說的。
原話是:“太虛道宗擬在明年中秋,接引有意者去聖地,凡是通過測驗的都能拜入太虛山。”
“要求必須是五歲以下的孩童,且築基評定不能太差。
”
“若是遠兒和逸兒能拜入太虛道,他們未來的武道成就會更高。”
對此,陳逸不清楚周婉儀什麼想法,但夏婠婠顯然上心了。
直接把給他的識字書冊,從儒家換成了道門典籍。
諸如《十大道門》、《簡述道經》、《道門十大仙子》……
額,最後這本是楊喜有次采買時從府外帶來的,卻也讓陳逸大開眼界。
那一幅幅畫卷上,都是些仙氣飄飄、氣質絕頂的美人。
也不知印製這本書的人作者如今怎麼樣了,希望不至於被道門通緝吧?
陳逸可還等著他出後續呢。
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三個月,府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大喜事——周婉儀有喜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去大空寺上香的時候許了願,偏巧趕在陳太平北上戍邊前,有了身孕。
原本陳逸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周婉儀有了身孕之後,最先倒黴的卻是他。
也不知道誰給陳太平提的建議,說是不能讓大少爺陳遠調皮害了胎氣。
然後他老爹就記在心裡,特意找夏婠婠商量,讓陳遠跟他待在一起。
不僅吃住,還要和他一樣學習課程!
直接把陳逸給乾沉默了。
他都想象不到陳遠來了右廂房之後,日子會有多麼精彩——
“二弟,嘿嘿,二弟。”
見陳遠抱著書本小跑過來,陳逸暗地裡翻了個白眼。
自從老大能把數字從一背到十之後,他就在“弟”前麵加了個“二”字。
“這個字怎麼讀?”
陳逸看到他指的位置,一個“笨”字。
“笨。”
“笨?”
陳遠歪著小腦袋,想了一陣:“二弟,你怎麼和娘親一樣說我笨呢?”
陳逸:“……”
你娘親說的沒毛病。
當然他也隻是在心裡這樣想想,嘴上還是耐心給解釋一番。
說來也怪。
或許是因為當初抓周儀式上報了未來羞辱的仇。
陳逸對這位有些憨憨的大哥並沒有多少惡感,起碼現在他不會因為周婉儀遷怒到陳遠身上。
“哦,原來我是這個字。”
“錯了!你不是這個字,你是陳遠,我陳逸的哥哥陳遠!”
陳逸小臉上難得嚴肅起來。
“以後誰要是對你說‘笨’這個字,你可不能放過他!”
“那,”陳遠懵懵懂懂的點頭,接著問道:“那我娘親說我呢?”
“不可以。”
“那我知道了,以後娘親再說我‘笨’,我就說她是禿驢。”
陳逸樂了,想到那樣說的後果,怕是那位大娘會把小陳遠打個半死。
“這樣也不可以,你就告訴她是我說的。”
“好,我就跟娘親說,二弟不讓任何人說我笨。”
“沒錯……”
兩個孩童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對話被門外的陳太平和兩個夫人聽個正著。
“這倆臭小子相處的還挺融洽。”陳太平低聲笑道。
見周婉儀沒有說話,夏婠婠便接了一句:“遠兒心性純良,逸兒人小鬼大,幾位先生都很喜歡他們。”
“那是,也不看看誰的種。”
“夫君……”
“好好好,算我說錯了,不該這麼粗鄙。”
夜色裡,周婉儀卻是神色複雜的看著陳逸,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