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二十多個流氓的圍攻,許純良的臉上波瀾不驚。
嗷嗚!
一聲長嘯,如猛虎嘯林,突然在院子裡麵炸響。
白虎之力,隻是施展了一絲,巨大的聲波便如海嘯一般擴散而出。
一群流氓如銅鐘在耳邊炸響,皆是捂著腦袋慘叫著滾在了地上,口鼻噴血,五臟翻滾。
聲波恰到好處的控製在十步之內。
十步之外的忠伯一家子,還有慕容雪一行人,並沒有受到衝擊,但是卻嚇得心臟狂跳。
感覺像是看著一頭真的猛虎,衝著他們張開了血盆大口。
“武者,你是武者?”
喪彪嚇得往後直退,哪裡見過這種場麵?
他轉身就想開溜,卻見許純良身形如鬼魅一般,一把扣在了他的肩膀上。
往下稍稍一用力,喪彪的雙腿一軟,噗通便跪倒在了地上。
他感覺,如被千斤重力壓在身上。
雙膝撞在地麵,膝蓋骨崩裂,把地板磚都磕了個粉碎。
“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這錢小弟不要了,小弟馬上就走,小弟以後再也不找你們麻煩了。”
喪彪嘶聲哀嚎,差彆被嚇尿了出來。
“欠條呢?”
許純良冷聲詢問。
“在這,在這。”
喪彪忍著疼,急忙把許有財給他打的五百萬欠條高高地舉起。
許純良拿過欠條,警告道,“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下次再來鬨事,可就不是斷點骨頭這麼簡單了。”
“還不快滾?”
他斜眼掃過在場的所有流氓。
“滾,我們馬上滾!”
光頭如獲特赦,讓小弟們把他攙扶起來,連滾帶爬地出了門去。
他們走後,鄭娟趕緊衝上來,從許純良手裡拿過欠條看了看。上麵果然簽著老公許有財的名字,還摁了紅手印。
“這個挨千刀的,他差點害死我們啊!”
她拍著大腿,心有餘悸地嚎啕大哭。
許靈姍在後麵安慰著她,衝著許純良無奈道,“你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你給我爸錢,隻會縱容他闖更大的禍事。”
“錢,什麼錢啊?”
鄭娟一下停止了哭鬨。
許靈姍把昨天許有財敲詐許純良六萬塊的事情告訴了鄭娟。
鄭娟一聽就急了,衝著許純良教訓道,“你個大傻子,你有錢給誰不好,給許有財那個王八蛋乾什麼?他肯定是拿了你的錢,去賭場瀟灑去了。這六萬塊肯定輸完了,還倒貼了人家五百萬啊!”
許純良乾咳了聲,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
他向母女二人保證道,“我知道了,以後打死也不會再給二叔一分錢了。”
“你知道就好,以後有錢沒處花,給我就行了。”
鄭娟翻了個白眼,看著滿地的狼藉,罵罵咧咧地叫上女兒收拾了起來。
許純良這才有空看向慕容雪,好奇問道,“你剛才說,你是慕容家的大小姐?”…。。
“怎麼,不像嗎?”
慕容雪挺了挺傲人的雪峰,稍顯職業裝的衣裙把她高挑的身材襯托的乾練不失性感,一身白富美的貴氣。
“天啊!我做了什麼?”
“我把這麼漂亮的媳婦給退掉了?”
許純良揉了揉腦袋,招呼著她去自己的房間說話。
慕容雪進屋後,四處看了看,見裡麵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一臉嫌棄道,“你就住在這麼寒酸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