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加四個零?”
林婉茹的腦子轉得飛快,在確定這個數字是一百億後,一臉詫異地盯著許純良。
不知道他仗了誰的勢力,竟然敢在這裡信口開河。
“混賬東西。”
她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絲毫沒有離開大家夫人的風範,張口大罵,“你真當我們薑家是冤大頭嗎?你想要多少,我們就給你多少?”
許純良喝了口茶,淡淡說道,“伯母彆不服氣,這個價錢已經是優惠價。我要是再翻十倍,你們照樣也會給我。”
“胡言亂語,白日做夢!”
林婉茹指著他,厲聲嗬斥道,“你要是這樣說,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你可以滾了!”
血魔老怪已經在江湖上失蹤了十多年,傳聞早已身死道消。
她並沒有把許純良放在眼裡,覺得薑家能出一百萬,那都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既然許純良不領情,她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
“既然如此,那小婿就先告辭了。”
許純良起身告辭,對她的憤怒毫不在意。
林婉茹沒有理他,隨他離去。
他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問道,“伯母,不知道慕容小姐到了沒?”
林婉茹的眉心一挑,“你什麼意思?你認識慕容小姐?”
許純良點頭道,“慕容小姐有求於我,說是薑家有個病人需要用我的血來醫治。既然伯母不歡迎我,那這個忙也沒有必要幫了。勞煩伯母轉告她,就說我許純良來過了。”
他說完,揚長而去。
“難道?”
林婉茹看著他愣了下,突然反應了過來,急忙追了出去,衝著許純良大喊道,“你給我站住。”
許純良停下來,回頭問道,“伯母還有事?”
林婉茹著急問道,“你就是慕容小姐請來給我女兒治病的人?”
“原來是伯母的女兒需要醫治啊?”
許純良嘴角勾起,明知故問。
林婉茹頓時一頭冷汗,終於知道他的依仗是什麼了。
如果她早知道許純良就是這個擁有神血的人,她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拒絕這樁婚事。
她嚴重懷疑,這小子明顯就是故意給她挖坑,讓她主動拒婚。
這樣,他就能光明正大地敲詐了。
想到這裡,林婉茹的火氣都竄到了腦門上。
但是為了給女兒治病,她也隻能咽下這口氣,好聲說道,“賢侄,剛才是伯母唐突了。賢侄若是不忙的話,咱們到正廳裡再好好談談。”
“抱歉,我現在沒有心情。”
許純良聳聳肩膀,轉頭就走。
林婉茹氣得想要咬他,趕緊讓人去請慕容雪過來說和。
她則是跟在後麵,繼續央求道,“賢侄,來都來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許純良歎氣道,“是伯母欺辱在先,寒了人的心了啊!”
“我這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嗎?”
林婉茹急得張開手,擋在了他的前麵。
明明一肚子火氣,卻隻能好聲好氣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請賢侄看在你師父和慕容小姐的麵子上,過去看看我女兒的病情再說嘛!”
許純良揉了揉腦袋道,“行啊!既然伯母一片誠心,那請伯母先把剛才那個挨打的司機叔侄請過來吧!”
“啊?”
林婉茹皺了下眉道,“請他們做什麼?”
“請來便知。”
許純良沒有解釋。
林婉茹無奈,隻好叫人把司機叔侄叫了回來。
叔侄兩個剛才被賞了一耳光,氣得正在路上正大罵許純良是個騙子。
收到消息後,以為主家又要教訓他們,叫苦不迭地掉頭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