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族人看著不請自來的兩人,同樣是滿心的鄙夷。
他們與薑少坤一樣,都覺得兩人是為了詐騙他們薑家而來。
慕容雪的眸子,冷冷的掃過眾人道,“我來薑家,還需要請帖嗎?”
薑少坤不屑大笑道,“你算什麼東西?為何不要?難道慕容小姐覺得自己很特殊嗎?”
慕容雪攥緊了拳頭,暗道薑家這是真的把她當成詐騙犯了,竟然遭此當麵羞辱?
許純良在後麵輕笑道,“我說吧!主動送上門的恩惠,彆人是不會在乎的。依我看,咱們還是彆用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了。”
“還不都是你害的,你怎麼還好意思說風涼話?”
慕容雪小聲斜了他一眼,正要給薑老爺子打個電話說一下自己的來意。
這個時候,有人突然跑了過來,著急大喊道,“少爺,不好了,小姐不行了,老爺讓你趕緊過去。”
“什麼?”
薑少坤滿臉驚喜,趕緊招呼人一起過去。
薑半夏要是不行了,他就要成為薑家唯一的嫡係繼承人,必須在場上見證這個時刻。
他走後,慕容雪也招呼著許純良趕緊過去。
她在路上著急相求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一百億,我會給你的,求你一定要救救薑小姐好嗎?”
許純良看著這個善良的大老婆點了點頭。
薑半夏與他有婚約在,不用她說,他自是不可能袖手旁觀。
薑氏莊園後麵的一間倉庫裡,這裡此時圍滿了燕京的名醫。
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孩,平躺在一塊青色的玉石上麵。
玉石有單人床大小,光滑細膩。
上麵散發著柔和的冷光,像是寒冰一樣透亮。
慕容雪和許純良站在後麵,小聲介紹道,“這個就是薑家的傳家之寶,昆侖寒玉床。據說躺在上麵,可以瞬間封閉人體的氣血運行,甚至讓人保存千年不腐。”
許純良看了看地麵,似是布著一個引氣陣法,將四周的藥材之氣引入玉床之上。
正是這個陣法,為床上的女子提供了生命營養。
隻見她的麵容清秀,五官靈巧。
與慕容雪的大氣相比,如深閨裡的小家碧玉一般。
站在前麵的一個中年人,一手捧著一個碧綠的蟾蜍,一手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衝著薑老爺子抱歉說道,“薑老,對不住了。小姐體內的這陰煞之物著實厲害,我這碧睛蟾蜍也奈何不了啊!”
黃家公子黃天賜著急說道,“唐通師傅,沒有彆的法子了嗎?”
唐通搖頭道,“我們唐家沒有辦法,這天下便無醫可治了。”
周圍的名醫皆是歎了口氣,沒有反駁此事。
唐家善於用毒,對毒物最有研究。
龍國最大的血清公司,就是蜀州唐門旗下。
黃天賜故作傷感,大聲說道,“既是如此,那便是天意。有勞唐師傅走這一趟,還是按照咱們之前說好的,不管能不能幫薑小姐治好此疾。這三成的定金,本公子都代薑家支付了。”
他一開口,在場的薑家子弟無不是誇讚道,“黃公子真乃仗義之人啊!”
“誰說不是,又給找人,又給出錢,絕對是個熱心腸啊!”
“相比起來,那個慕容小姐簡直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他們一開口,馬上把怨氣引到慕容雪的身上。
慕容雪站在後麵聽得一臉鬱悶,簡直是躲著也要中槍。
薑母王彩鳳大哭道,“老爺子,您一定要救救半夏啊!她要是走了,我也不想活了啊!”
丈夫薑福安同樣是崩潰問道,“爸,半夏真的沒救了嗎?”
薑老悵然道,“剛才碧睛蟾蜍意外激發了半夏體內的毒性,即便是咱們家的昆侖寒玉床,現在也克製不住毒性了。除非是把那位許小友請來,方可保住半夏一命!”
“爸,你怎麼這個時候還相信那個騙子啊?唐師傅都沒有辦法,他難道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