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衝的鼻子吐著粗氣,斜眼看向周邊的幾人,生氣喝道,“西山五鬼,太湖七煞。你們真是好膽,敢跟我搶獵物?”
一群人紛紛嘲弄道,“你自己沒本事,怪我們了?”
“都是鷹眼衛收編的外勤人員,我們要做什麼,輪到你說三道四嗎?”
“傻大個,你還看不出來,你不是這小子的對手。要殺他,得我們一起動手才可以。”
鄧衝爆喝,“老子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他長劍一掃,在地上劃出了一圈十幾米方圓的劍痕,霸道警告道,“誰要是踏進這個劍圈之內,老子連誰一起殺。”
“這傻大個瘋了!”
西山五鬼和太湖七煞被他逼得往後退了兩步,把戰場交給了他,在一旁袖手旁觀了起來。
“結束了!”
鄧衝轉過身,專心對付許純良。
長劍上麵血氣繚繞,纏繞在鄧衝的身上。
由他一劍斬下,化成十幾米長的強大劍氣,轟然衝著許純良斬落。
劍氣重有千鈞之力,籠罩在許純良的四周。
嗡的一響,剛落下,地麵上的塵土便朝著周圍漫天飛卷。
許純良嘴角揚起,不避不閃,隻是握右手劍指,往空中舉起。
巨劍法相嗡地一滯,隨即懸停在半空之中。
“一指接劍?”
在場眾人,無不是吃了一驚。
沒有想到,許純良竟然能憑借一根手指接住如此勢大力沉的劍氣?
這是何等的法力?
眾人抬頭,皆是以法力開了天眼查看。
隻見一道土黃色的氣息,呈現球狀,懸浮在半空之中,將許純良罩在下麵。
巨闕劍的劍氣不斷沒入其中,被這土色屏障源源不斷地導入地下。
“土元力屏障?”
“好強大的土氣!”
“他的法力遠在鄧衝之上。”
眾人回過神來,互相對望了眼,皆是喝道,“還等什麼,一起上!”
“鄧衝,彆怪我們插手,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隻有合力才有可能贏他!”
眾人祭出了法兵,紛紛往許純良四麵八方襲擊了過去。
有人手提一根綠竹竿刺入地下,化出一劍,想要從地底下攻向許純良。
一時間,四方五行元力翻滾。
與許純良周圍的土元力屏障瘋狂的碰撞,轟,轟,轟震響不停,讓地麵都跟著發出了擂鼓般的巨震。
房頂之上,胡媚娘嗑著瓜子,與一旁的顧清影調侃道,“顧三娘,你還不趕緊助你的主子一臂之力?”
顧三娘白了她一眼道,“你怎麼不動手?”
胡媚娘輕鬆說道,“這點臭魚爛蝦,哪裡是我師弟的對手。我要是出手,豈不是漲了他們臉麵?”
“少主有此本事,老主人和主母在天有靈,也能安息了。”
顧清影是想探一探許純良的底細,在這麼多高手的圍攻下,還能保持鎮定自若,顧清影自問自己做不到。
此時,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一陣陣牛皮鼓的震動聲。
咚!
咚!
咚!
鼓聲不大,但是每敲擊一下,卻能讓人心臟狂跳,好像被拳頭不斷重擊一樣。
“她來了!”
“等的就是她!”
顧清影和胡媚娘同時縱身躍起,沒入黑暗之中,在隔壁的院子裡將一個老婆子堵在了裡麵。
她拄著龍頭拐杖,另一隻舉著一麵小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