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慕容雪咯咯一笑,暗道怪不得他的脾氣那麼好,能受得了她的人可著實不多。
她覺得,這一切好像上天安排的一樣。
她苦苦尋找的那個小時候解救她的王子,就是這個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本來她對此事耿耿於懷,現在已經完全釋然了。
她主動拉住了許純良的手,俏臉通紅道,“我準備好了,你來吧!”
“嗯?”
許純良抬了下眉道,“來什麼?”
慕容雪鬱悶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少裝傻,你不是說要給我先療傷嗎?還能來什麼?”
“這個啊?”
許純良摸了摸腦袋,乾笑道,“其實,要療傷,不用非得這樣。隻是第一次你中了毒,第二次喝了酒,我沒跟你解釋清楚。如果用外療運氣的法子,照樣能給你療傷。”
“是嗎?”
慕容雪抿起嘴巴,在心裡狂吼,你是不是個傻子?
她過去坐在了床上,拉著臉道,“隨你吧!你想怎樣就怎樣!”
“那開始吧!”
許純良上了床,讓她脫了鞋子,在床上坐下。
煉氣期的人,已經能通過行氣排出身體裡的汙垢。
所以,身上沒有什麼體味。
相反,皮膚上都會自然地透著一股子幽香的味道。
慕容雪脫了外麵的小外套,隻穿了一件白色緊身內搭背對著許純良。
在一群妹子裡,慕容雪的皮膚是最好的一個。
雪白光滑,如緞麵一般。
她沒有薑半夏和李菲菲那種像是江南女子的柔弱身姿,而是典型的燕京大妞。
身子不胖不瘦,肥膩卻不顯胖。
許純良伸手過去,搭在她的腰上。
她卻是癢癢地往前一倒,咯咯咯大笑了起來。
許純良皺了下眉頭,問道,“怎麼了?”
“不行,太癢癢了。”
她擺著小手,吸了口氣,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示意道,“來吧!我克服一下,保證不笑了。”
“那我開始了。”
許純良伸手往上,貼在了她柔軟的小腰上。
她咬著唇,強行堅持。
等到許純良運氣後,一股麻癢癢的感覺襲來。
她攥著雙手,強行忍耐了一會,還是破口大笑了出來,“不行,我真的受不了。”
她側身躺倒在床上,笑得半天都停不下來。
“你這個樣子,還怎麼療傷啊?”
許純良好像看著一個不上進的學生,一臉的無語。
慕容雪捂著肚子坐了起來,一雙大眼睛嫵媚地盯著他,雙手突然摟在了他的脖子上,俏臉紅熱道,“算了,還是用老辦法吧!”
“這不好吧?”
許純良尷尬道,“靈姍她們還在外麵呢!”
“怕什麼,咱們動作輕點不就行了?”
她咬著紅唇,當著許純良的麵脫掉了小背心,雙手一用力,把他推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