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眾人全都漲紅了臉,出來做事,還沒有這樣的憋屈過。
西山五鬼和太湖七煞在後麵同情的看著他們,麵對薛劍鞘的狂傲,一群人心裡都有些不舒服。
巨闕鄧衝神色穩定,自始至終都沒有多說什麼。
這樣的鄙視,他以前混跡金陵的時候見得多了,早就習慣了。
現場一陣尷尬,在短暫的安靜過後。
一陣發動機刺耳的咆哮聲,傳遍全場。
在逼近眾人後,一個漂移停在了眾人的麵前。
輪胎卷起的煙塵,讓所有人都眯起了眼睛。
黃天賜不禁大罵道,“草,這不是老子的跑車嗎?”
車門打開,白鳳鳴先下了車,與裡麵的許純良得意道,“大哥,咱這車技不錯吧?”
許純良沒有回應,後麵的許靈姍反正先蹲在地上吐了出來。
兩人要離開的時候,剛好撞見了在外麵閒逛回來的白鳳鳴。
於是,白鳳鳴自告奮勇,要給許純良開車。
他這車技,確實不敢恭維。
在路上簡直是橫衝直撞,輾轉騰挪,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不受控製。
要不是許純良用了遁法不斷躲閃,不然的話,他和許靈姍都要被車禍帶走了。
他看向麵前的一群人,興奮叫道,“好家夥,場麵還不小啊!”
“白鳳鳴?”
有人突然一喝,認出了他。
他看過去,同樣是驚訝叫道,“薛劍鞘?你個陰人竟然也在這裡?”
兩人看著對方,眼神都冒出了殺氣。
秦江指著許純良,同樣是殺氣沸騰道,“薛兄,他就是許純良。殺了他,快殺了他!”
眾人都是皺了下眉,沒想到許純良竟然能讓一個癱瘓的人激動地動起來。
這得是多大的恨意啊!
薛劍鞘冷冷地打量了下許純良。
許純良同樣是看向他,與此同時,看向了馬家眾人,高聲喝道,“諸位馬家的道友,你們這是何意?約我過來比試,怎麼請了這麼多外人過來?”
馬家眾人都是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他們的本意,是靠著他們單獨拿下許純良。
誰知道,黃公子先帶來一群人湊熱鬨,接著又來了一個秦公子,把他們馬家的名號都給敗壞了。
馬國雄看了眼秦江,現在是出頭也不是,不出頭也不是。
剛才秦江說了,要他們打輔助。
他出頭就是不給秦江麵子。
但是不出頭,又讓許純良小看。
要是傳出去,他們馬家也沒臉在修真界混了。
他猶豫之時,黃天賜先站了出來,傲然大喝道,“姓許的,怎麼,你害怕了啊?不怕告訴你,老子今天就是要以多欺少。你要是害怕,那就趕緊跪下來求饒,老子還能留你一具全屍。”
馬國雄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與身後的兄弟低聲示意道,“今天算咱們栽了,待會見機行事。既然薛劍鞘要拔份,那就讓他當這個出頭鳥。”
一群人皆是點頭,反正臉麵已經丟了,沒有再生出頭的心思。
“憑你們這些土雞瓦狗,也配讓我下跪?”
許純良輕笑著邁步上前,朝著一群人走了上去。
白鳳鳴在後麵小心提醒道,“大哥,這個薛劍鞘是茅山掌門弟子,有些本事,你要小心啊!”
許純良正是盯在薛劍鞘的身上,在這些人裡,也隻對他感興趣。
黃天賜見許純良過來,著急對馬家一眾人等大喝道,“快,攔住他啊!”
馬國雄說道,“秦公子說了,我們隻需要打輔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