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半眯著眼睛問道，“怎麼樣了？”
“八成沒戲。”
慕容雪搖搖頭，一臉惆悵道，“褚總直說是討論一下，並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那就有希望。”
許純良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帶著她一起離開。
出了集團大樓後，慕容雪與許純良告辭道，“我想回去見見爺爺，你先回吧？”
“嗯！”
許純良點頭，在門口與她分開。
他去而複返，回了大樓。
在總裁辦公室裡，見到了褚錢良。
“屬下見過少主！”
褚錢良拱起雙手，抱拳便拜。
許純良擺擺手，站在大落地窗戶前麵，欣賞了下外麵的風景道，“今天麻煩你了。”
“少主這是哪裡的話？為少主辦事，屬下義不容辭。”
褚錢良趕緊把茶杯遞上。
許純良接到手裡抿了口，聽褚錢良在後麵不解的問道，“少主為何要這樣對待慕容小姐？我仔細看過慕容小姐的方案，她的項目計劃比黃家明顯要創新很多，很符合我們未來的投資計劃。”
許純良淡聲道，“我自然是要支持她，但不是現在。現在她輸得越慘，以後贏得就越徹底。如果不置之死地，黃家哪裡肯拿出全部賭這一局？”
“屬下好像明白了！”
褚錢良的眉心鬆了鬆，其實早就知道許純良所圖。
無外乎就是把黃家裝進口袋，讓黃家把家底掏出來投資這個項目，然後再來一招釜底抽薪。
他隻是沒想到，許純良的心思會這麼果決。
這樣做，極有可能傷害慕容雪，讓她以後心生埋怨。
所以，褚錢良先把話說在前麵。
以後麵對慕容雪這位當家主母，也不會有任何的負擔，左右是許純良要求他這麼做的。
許純良一口茶喝完，與他問道，“你在世界廣有投資，知不知道東瀛的那些陰陽師家族的財產來源是什麼？”
這個問題，正好在褚錢良專業之內。
他如數家珍，介紹道，“東瀛的陰陽師家族，自古以來便與皇室的關係密切，屬於依附在權貴身上的皮毛，為的就是幫權貴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明治維新後，武士集團瓦解，陰陽師家族也避免不了的衰落。他們在東瀛軍國主義時代，複興還魂過一次。東瀛戰敗後，又沉淪了下來。後來便受到了白頭鷹國的扶持，成為他們控製東瀛的手段之一。少主說的財產來源，正是來自白頭鷹國。”
“果然如此！”
許純良從各個資料裡，其實已經判斷出這個結果。
陰陽師家族需要修煉，需要消耗大量的資金。
自己不事生產，必然會尋找資金支持。
他詢問道，“有沒有什麼辦法，斷了他們的資金？”
褚錢良扶了扶眼鏡，為難說道，“如果斷一兩家還可以，要是全部斷掉，除非是我們龍國的國力超過白頭鷹國才行。否則的話，東瀛便是白頭鷹國打壓我們的前沿陣地，他們對這些家族的扶持就不會停止。
許純良知道這些，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他吩咐道，“那就斷掉一支，把土禦門家族的產業全部打掉。”
“這個不難！”
褚錢良馬上來了精神，已經聽說了許純良剿滅妙善寺的事情，本來就打算幫許純良做點事情。
論武力，他不如彆人。
但是論經濟戰，他不懼任何財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