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公孫嫣的招呼下進了門。
淩虛子已經在正堂坐下,與老太太聊了起來。
公孫家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卻讓許純良和薑半夏站在門外。
這群人已經傳開,知道許純良趁機加價,都對他的行為表示不滿,所以故意冷落他。
淩虛子喝了口茶,跟公孫大娘說道,“老太太,實不相瞞。雖然出家人不沾染俗世的利益,但是我們也不會輕易和人結下因果。所以,為了避免因果。如果小道幫了公孫家,公孫家還是得去山上還願的。”
“這個好說。”
公孫大娘痛快道,“如果道長幫公孫家辦成此事,我們公孫家將向白雲觀捐助一千萬的香火錢!”
淩虛子笑著搖頭道,“老太太這是在小覷本道嗎?本道出手,這個因果絕對不是這個價。”
“那就一個億,如何?”
公孫大娘眉心一緊,暗道這道長倒是個口不隨心之徒。
口口聲聲不沾俗世之氣,卻句句都不離錢。
淩虛子滿意道,“如此,那我便助你們一臂之力吧!”
他起身後,揮動拂塵,讓人引著他過去。
一群人擠出了門,到了外麵,他見到公孫嫣正陪著許純良二人說話,不禁皺了下眉,主動過去詢問道,“嫣兒,你們在聊什麼呢?”
公孫嫣看著他,連忙介紹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畢業後去了嶗山結發修行,道號淩虛子。”
她跟許純良和薑半夏介紹,然後跟淩虛子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表妹薑半夏,還有她的男朋友,許純良。”
她沒有直說,許純良是過來當備胎的,怕惹得淩虛子不滿。
淩虛子上下打量著薑半夏,頗為驚豔道,“薑施主真乃天人之姿,與嫣兒頗有幾分相像。”
薑半夏隻是點頭,見他的眼神不喜歡,覺得這個出家人多少有點輕浮了一些。
淩虛子摔了下拂塵,好似警告一般,掃了許純良一眼,由公孫權引著去了後院。
一群人跟著過去,紛紛在背後誇獎道,“淩虛子道長年輕不凡,真是貴不可言啊!”
“那可不是,嶗山白雲觀可是真正的修真門派,在修真界都相當有名。”
“有他出手,我們公孫家可輕鬆解決掉這個禍患。”
“那是肯定的,淩虛觀的高徒,對付此妖物綽綽有餘。”
後院的大門,已經被公孫家的弟子封鎖。
院子裡,十幾名弟子被困在陣法裡。
一根根綠氣,好像是藤條一樣纏繞在他們的腿上,正是由陣盤激發的乙木之氣。
公孫家以煉器聞名,傳到這一代,祖宗的本事已經沒有剩下多少。
這個陣盤還是老祖宗留下的,由靈石做能量驅動。
公孫家現在的靈石也沒有多少,用一顆便少一顆。
所以,也封印不了這裡多久。
淩虛子看了看在場公孫家的弟子狀態後,輕鬆說道,“他們是中了一點迷魂術而已,沒有什麼大問題。”
他讓公孫嫣解開封印,由他先助這些弟子恢複清明。
公孫嫣點頭,拿上陣盤旋轉了下。
地下的綠氣很快消失,十幾個弟子恢複了自由,一個個麵朝其他,好像野獸一般,發出一聲咆哮,突然衝著眾人猛撲了上去。
這一幕,像極了電視裡的喪屍,把在場的所有人嚇得嘶聲驚叫,紛紛往後麵躲閃。
薑半夏也是下意識的躲在了許純良的後麵,感覺這些公孫家的弟子已經瘋掉了,見到人撲上去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