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極力護著女兒,知道張振東是什麼人物。
要是女兒落在張振東手裡,哪裡還有活路?
這時候,老太太走了出來,衝著林韻喝止道,“夠了!”
在場的族人,紛紛跟老太太低頭施禮。
老太太跟公孫嫣悶喝道,“嫣兒,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奶奶,事情與他人無關,都是我造成的,我願意賠命。”
公孫嫣還是堅持自己擔責。
“好,好,你就慣著那個小子。”
公孫大娘戳了戳拐杖,與在場的眾族人吩咐道,“讓他們把嫣兒帶走吧!此事我們公孫家管不了。”
在場的家丁,族人,紛紛讓開了身子。
“算你們識相!”
張振東嘴角揚起,示意手下帶公孫嫣離開。
一群人正要出院門,忽聽外麵有人喝道,“堂堂嶗山白雲觀,修真界的一個名門,竟然上門欺負一個弱女子,真是不要臉了嗎?”
“什麼人?”
張振東警惕一喝,與手下在前麵立住了腳步。
門外麵,隻見一對年輕男女走了進來。
男的高大帥氣,女的白淨靚麗。
他的眉心一緊,死死與這年輕男子對望在一起。
公孫海看見這人,激動一喝,“狗東西,你還敢上我們公孫家?”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今天著實被此人摔得不輕。
“表姐,你沒事吧?”
薑半夏著急看向公孫嫣詢問。
公孫嫣搖搖頭,衝著許純良直使眼色,示意他趕緊離開。
許純良卻是神色平靜,與張振東看在一起。
張振東心有所感,詢問道,“你就是那個和我師弟爭風吃醋的許純良?”
“不錯!”
許純良點頭,大方的承認,擠兌說道,“我本以為,你師弟是自己品德不行。現在見到你這位師兄,還有你背後的師父,終於明白。不是他一個人有問題,是你們整個白雲觀都有問題。上梁不正下梁歪,古人誠不欺我。”
“放肆!”
張振東身上的寒氣一震,“你小子也太猖狂了,敢辱我師門?”
“不是嗎?”
許純良繼續教訓道,“明明是你師弟心存不良,結果遭了雷罰。你們卻把罪責,怪罪在受害者的身上。你們這是修的哪門子的道?就算是街邊的混混,流氓,也比你們講道理吧?”
“你小子找死!”
張振東攥緊了拳頭,衝著左右的手下示意了下。
一群黑衣壯漢紛紛從懷裡掏出了家夥兒,有匕首,有短刀。
還有人帶著熱武器,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許純良。
“媽的,老子在東海混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敢有人跟老子叫板。”
張振東啐了口唾沫,眼神一冷,“弄死他!”
“殺!”
手下一喝,提著匕首便衝著許純良圍了上去。
十幾個壯漢一起出手,全都是渾身橫肉的練家子,
出手狠辣,直接掄起匕首,朝著許純良的要害部位猛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