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們豈能事事都慣著她?”
許純良坐著不動。
薑半夏鬱悶地掐了他一把,給姐妹們使了個眼色,叫上一群妹子把他推進了屋裡,讓他給慕容雪賠禮道歉去。
許純良一頭冷汗,沒想到現在她們好到穿一條褲子了?
他在客廳裡麵見到了慕容雪,慕容雪蜷縮在沙發上,正難受地哭著鼻子。
想起自己被慕容家欺負,被慕容豔嘲諷。
而這個家夥無動於衷,把自己當棋子使喚的模樣,慕容雪就恨得牙癢癢。
許純良走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
她馬上冷冰冰地驅趕道,“你來做什麼?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許純良厚著臉皮問道,“怎麼?睡了人家,現在不想負責了?”
慕容雪差點被他氣樂了,翻身坐起,瞪著他道,“你一個大男人,說這種話有意思嗎?”
“怎麼沒意思?”
許純良提醒道,“在認識你之前,我可還是黃花大男人呢!你現在要跟我翻臉,以後不理我了,我不就虧大了?”
“去死吧!”
慕容雪哭笑不得,伸腿去踹他。
他伸手一探,抓住了她的腳踝。
溫熱的大手,給她如玉一樣光滑的小腳揉了揉,真誠的說道,“我不是有意要隱瞞你,隻是提前告訴你,黃家就有了防備。這件事情,也就做不成了。所以,我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受了點委屈。其實,我心裡也非常地難受。”
“你有心嗎?”
慕容雪努著小嘴擠兌了下,見他低頭,心裡的火氣不由得消了半截。
她把腳收回,被他揉了兩下,心裡麵直癢癢。
許純良微笑道,“為了表示歉意,我其實早就給你準備了一件大禮。”
“你就知道哄我。”
慕容雪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好奇道,“什麼大禮?”
“明天你就知道了。”
許純良賣了個關子,引來慕容雪的一陣不屑,“肯定是什麼鮮花,首飾,包包的老一套,有什麼好稀罕的?”
“沒關係,如果不稀罕,你大可以拒絕。”
許純良笑了笑,起身招呼著她道,“大家都在外麵慶祝呢!不要壞了氣氛,好歹出去喝一杯?”
“還用你說?”
慕容雪暗罵自己沒出息,本來在心裡暗下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
最起碼,冷戰三個月,讓他得到教訓。
誰知道,三言兩語就被他說動了。
她和許純良出去後,大家見他們和解,一個個長鬆了口氣,拉著慕容雪一起喝酒,一起唱歌,一起跳起舞來。
許純良坐在旁邊喝著酒,安靜地欣賞。
每個女孩都是那麼的青春陽光,心地善良,值得他用生命去嗬護。
隻是現在還可以推脫,將來攤牌的時候,他不管選誰都會傷害其他人。
這個不禁讓他一陣頭疼,暗道師父還真是看得起他。
一個男人,要伺候九個媳婦,那還不得被榨成渣滓了?
一群人鬨騰到後半夜,喝得有點瘋了,在外麵的涼亭裡的地毯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慕容雪早早地接到了電話。
裡麵說道,“唯,是慕容小姐嗎?我是褚總的秘書趙旭。褚總讓我問問你,今天有沒有時間,一起見個麵,商量下投資的事情?”
“好,好啊!”
慕容雪一下酒醒,迷迷糊糊地在場上找到許純良的身影,看著正在打坐的他,暗道他說的禮物,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