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秦家。
黃宏圖帶著妻子公孫莉到了這裡,見到自己的妹妹黃小惠後,當場大哭了出來,“妹妹,完了,全完了。那小子把咱們黃家都給毀了,咱們請的高手全部都被他殺掉了啊!”
黃小惠吃驚問道,“周南山道長也敗了?”
“敗了!”
黃宏圖悲憤點頭。
公孫莉更是抹著眼淚,哀嚎道,“小惠,你一定要給天賜報仇啊!天賜他死的慘啊!最後被那小子害得連骨灰都沒有剩下啊!”
“這些廢物,怎麼都這麼沒用?三波人,竟然奈何不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黃小惠氣得直罵娘。
丈夫秦道成緊著眉心道,“事情已經發生,大家還是節哀順變。現在關鍵的是,怎麼能保住黃家的資產啊!”
黃宏圖連連點頭道,“這正是我們來找你們的原因,現在我們得把黃家的資產趕緊套出來。不然的話,等到破產清算的時候,咱們二十年的辛苦可就白費了啊!”
黃小惠拍著桌子大罵道,“全怪那個混蛋,本來要是我們拿下地,隻要用地做抵押,就能把錢從銀行套出來。結果,現在銀行的錢沒有拿到,我們江南資本反而搭進去一千億。”
黃宏圖問道,“我聽說燕京的上麵有人打了招呼了,這個人是誰啊?連秦家都得罪不起嗎?”
黃小惠沒好氣道,“還能有誰,刑部的部長劉正風。他不知道抽了哪門子風,專門跑到燕京去督查金融案件去了。現在的燕京財政局上下都在清查,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多此一舉,把錢給我們放出來。”
秦道成黑著臉道,“我懷疑此人是鎮北王的舊黨,隻是沒有證據。”
“鎮北王?”
黃宏圖驚訝道,“這事情跟鎮北王有什麼關係?”
秦道成沒好氣道,“你不知道嗎?那個許純良就是鎮北王徐淩峰的獨子。”
“什麼?”
黃宏圖和妻子公孫莉皆是被嚇得愣在了原地。
他們是在鎮北王府破敗後,吃著鎮北王遺留下來的財產發展起來的。
對於鎮北王,可是如雷貫耳。
“怎麼可能?那小子不就是個鄉巴佬,他怎麼可能是鎮北王的兒子?”
公孫莉心中湧起莫名的嫉妒,歇斯底裡地大吼了出來。
黃宏圖也是繃緊了臉色道,“若是如此,要動他豈不是很難了?”
秦道成說道,“他的案子已經結了,如果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確實不好動用官家的力量動他。要報仇,還是得花錢找修真界的人幫忙。”
黃宏圖和公孫莉滿是失落,本來過來還準備讓秦家公報私仇。
利用鷹眼衛的勢力,對付許純良。
畢竟這兩次,燕京鷹眼衛都被許純良害得不輕。
秦道成說道,“我家二弟說了,帝君多少已經知道了此事,但是並沒有表態。所以,他讓我們最近辦事低調一些。有什麼事情,不要再找鷹眼衛,免得帝君生氣。”
“隻能這樣了!”
黃宏圖無奈點頭。
公孫莉紅著眼睛問道,“那天賜的仇就不報了?”
“當然報啊!”
秦道成義正言辭道,“天賜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和小惠都待他如子,當然得給他和江兒都要報仇雪恨。隻是如我所言,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黃家的財產抽出來。再不想辦法,可真就要血本無歸了。”
黃宏圖問道,“那妹夫是什麼意思?”
秦道成道,“我已經和東瀛最大的山田投資集團達成了協議,由山田資本給黃氏集團旗下的新能源汽車科技公司注資一千億,儘快推動這家公司上市。消息發出後,黃氏集團的股價肯定會穩住,一上市咱們馬上套現走人。”
黃宏圖愁眉道,“可是咱們的工廠現在連一輛車都沒有造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