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加上他的微訊,給他開了一副中藥發了過去,告訴他道,“這副藥名為八寶養氣湯,是用八種君藥加八種臣藥配合而成。不但補腎,還能護肝。世叔每三天用上一副,隻需要一個月便能讓身體恢複到壯年。”
“真的啊?”
慕容護國激動連連道謝,“我說吧!還是賢侄的手段高明啊!”
許純良笑了笑,與他告辭道,“世叔要是沒什麼問題,我就先告辭了。”
“先不急。”
慕容護國攔住他,神色緊起道,“賢侄啊!我知道,你一直想為你的父親洗脫冤屈。但是此事牽連甚大,絕非是憑你一己之力可以辦到。”
“還請世叔指條明路?”
許純良看著他,同樣也是認真起來。
慕容護國伸手蘸了下茶水,在上麵寫了“兵”字,告訴他道,“自古以來,隻有這個東西才能讓人講道理。不瞞賢侄,眼下北域又有蠻國犯邊。兵部已經決定,準備對北域用兵。這正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時候,如果你能從軍立下大功。到時候,手握兵權,絕對能輕鬆幫你父親洗脫冤屈。”
許純良緊了下眉,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拱手稱謝道,“多謝世伯好意,我會考慮的。”
“好,好!”
慕容護國笑著點頭,起身送他離開。
他走後,馬上聯係了下胡媚娘,讓胡媚娘來鎮北王府回話。
等他回去後,胡媚娘已經在正堂等著他。
兩人見麵沒有寒暄,胡媚娘直接問道,“你是不是想問我北域的軍情?”
許純良點頭。
胡媚娘道,“我也是剛剛收到的消息,鷹國賊心不死,攛掇東瀛人給北域提供了不少的武器,妄圖侵占我們與蠻國還沒有劃定的疆界。現在三軍備戰,帝君正在選派將領,準備趕赴北域打這一仗。”
“隻是為了疆土嗎?”
許純良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胡媚娘道,“白頭鷹國你還不知道,最近正在跟我們龍國打貿易戰,巴不得我們出點亂子,他們好漁翁得利。北域蠻國更不用說,這些年一直吵吵著要恢複祖宗的榮光,甘心被人當槍使喚。至於東瀛人,他們大概率還是為了什麼國運,想要跟我們再賭一些國運。”
許純良點點頭,讓胡媚娘繼續關注著此事。
他問道,“我們在軍中可有人手?”
胡媚娘點了點頭道,“我剛剛和顧三娘交換過情報,北域邊軍之中,你父親的舊部不少。加上我們的人,在北域的大軍中有我們一半的力量。”
“知道了!你去忙吧!”
許純良沒有再多問什麼。
胡媚娘笑盈盈地反問道,“你氣色不太好啊?”
“彆提了。”
許純良揉了揉腦袋,突然覺得一個人也挺好的。
自從傳了慕容雪一套雙修之法,每次都要被當成藥渣子。
胡媚娘看出了他的心思,建議道,“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去蜀州看看。最近東瀛的各大家族,在蜀山跟我們龍國的修真界鬨得很厲害。我們吃了不小的虧,六大派皆是有不小的損傷。”
“是嗎?”
許純良正有此意,眼下燕京的大局已定。
黃家已經是甕中之鱉,他故意留著黃宏圖,就是為了更好地收割黃家。
是時候南下,順便到蜀州的唐門轉轉了。
唐家可欠了他一份婚約,唐洛洛在他這裡白吃白喝了這麼久,必須得找唐門要一筆補償款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