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領著許純良去了正堂說話。
唐洛洛好奇問道,“媽,我爸呢!怎麼沒有見他啊?”
白離歎氣道,“最近家裡出了點事情,有不少的弟子受了傷,你爹正在後院為他們診治呢!”
“啊?”
唐洛洛擔心道,“傷得嚴重嗎?誰乾的?在蜀州還有人敢傷我們唐門的人?”
白離鬱悶道,“還能有誰,東瀛人乾的。傷得倒是不重,就是他們中了一種奇毒。聽你外叔公說,這種毒專門攻擊人的神識。搞不好,這些人都要變成喪屍了。”
啊?
唐洛洛瞪大眼睛,很自然地瞥了眼許純良,與母親著急道,“那外叔公能解了此毒嗎?”
白離聳聳肩膀道,“八成不能,這次我們唐家算是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了。”
正說話的時候,後院突然有弟子跑了過來,衝著正堂前麵的弟子招呼道,“大家快來,有人屍變了,後麵需要幫手。”
一群弟子聞言,皆是拎著家夥跑了過去。
唐洛洛看得也是著急說道,“媽,咱們也去看看吧!”
白離白了她一眼道,“你還要招待客人呢!看什麼看啊!”
唐洛洛說道,“我師父可是有名的神醫,興許能幫上大忙呢!”
哦?
白離好奇地看向許純良意外道,“你懂醫術?”
“一點吧!”
許純良微笑點頭,不卑不亢,不急不躁,一副謙虛穩重的模樣。
白離問道,“那你懂得怎麼去除魂毒之法嗎?”
許純良平靜道,“魂毒用科學的話來講,其實就是一種攻擊大腦的病毒,隻要清除掉這些病毒即可解掉魂毒。至於具體怎麼醫治,還得看過病人後才能判斷。”
“那咱們也去瞧瞧!”
白離見他說得這麼靠譜,不禁信了閨女三分,馬上帶著唐洛洛和許純良去了後院。
這地方,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有五六個弟子已經失去了控製,被人用繩子捆住,圍在了中間。
他們似乎已經沒有了人的意識,雙眼血紅,力氣很大,三五個人都拉扯不住,好像野獸一樣暴躁地大吼大叫。
地上還躺了十幾個弟子,看情況都不樂觀。
唐大年手足無措地指揮著大家。
殺又不能殺,打也不能打,困又困不住。
在場的弟子都很崩潰,不停地衝著唐大年喊道,“門主,現在該怎麼辦啊?”
“門主,我們快拉不住他們了。”
“門主,趕緊想個辦法啊!”
唐大年拍著手,與什麼的族老著急問道,“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啊?”
一群族老眼看著事態無法控製,擔心這種毒素外傳。
於是緊急商量下,無奈喝道,“不行就殺了吧!”
“為了活著的,殺就殺吧!”
“哎,我們跟小鬼子不共戴天!”
一群人都是滿心悲憤,沒想到這些弟子沒有死在鬼子手裡,卻要死在自己的人的手上。
“孩子們,我唐大年對不住你們啊!”
唐大年長歎一聲,跺了下腳,揮手下令,“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