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免有些失落,有些敬佩地看著許純良,拱手說道,“小友醫術通神,著實讓人欽佩。不過,老朽實在好奇,小友是用了什麼辦法解掉此毒?”
白鶴年虛心請教,沒等許純良回話,卻聽自己的侄孫女打斷了兩人道,“叔公,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吧!我師父趕了一條路,也要去休息了。”
白鶴鳴大笑道,“你這丫頭,還沒有嫁人,胳膊肘就要往外拐了?”
“哪有,在我心裡,叔公也是非常重要的。”
唐洛洛嘻嘻一笑,拉著許純良給父母告辭道,“爸,媽。我先招呼師父去休息了,你們繼續忙吧!”
“行,那貴客就由你招待了。”
唐大年和白離點頭答應,還不知道怎麼應付許純良。
兩人走後,唐大年和一群族老看向白鶴年,急忙問道,“三叔,這些弟子真的沒事了嗎?”
白鶴年確定道,“沒事了,都好了。天保佑你們唐家,給你們派來了這麼一位高手幫忙。”
唐大年乾笑了下,是福是禍還兩說呢!
他讓弟子馬上照顧中毒的弟子去房間裡休息,讓其他人暫且散了,回去休息。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
唐洛洛在自己的房間裡鋪了床新被褥,招呼著許純良道,“師父,今晚你就先住在這裡。明天,我讓人再給你收拾一個屋子出來。”
唐家住的還是老式的大宅院,每個院子裡都有主房和客房。
他過去坐在了床上,問道,“我住在這裡,你住哪裡啊?”
我?
唐洛洛摸了摸腦袋道,“我沒關係,外麵的客廳有沙發,我隨便湊合一晚就行。”
“還是你住在床上吧!”
許純良推辭了下說道,“哪裡有讓女士住沙發上的道理?”
他起身就要出門,唐洛洛急忙拉住了他道,“等下,我們唐家也沒有讓客人住沙發的道理啊?傳出去,還以為我們唐家吃不上飯了。”
她拿著枕頭,把床隔開,提議說道,“這樣吧!咱們都住在床上,以枕頭為界不就行了?”
“能行嗎?”
許純良覺得有點不方便。
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床,傳出去不是糟蹋了人家女孩的名聲?
唐洛洛卻是堅持招呼著他住在這裡,還端來了洗腳水,讓他先泡了個腳。
她蹲下來,伸出小手,毫不介意地給許純良洗了下腳。
許純良有些彆扭地想要自己洗,卻聽她感激說道,“師父剛來就幫了我們唐家這麼大一個忙,彆說給師父洗腳,就是做其他的事情,弟子也沒有怨言。”
許純良乾咳了兩聲,對她這種還沒有發育的女學生可沒有什麼興趣。
她伺候著許純良洗漱完,自己洗漱了下。
先關了燈,然後才紅著臉鑽進了被窩裡。
最怕空氣突然沉默,房間裡安靜得連兩人的呼吸都能聽見。
一股年輕女孩身上的軟香味不斷襲來,還是讓許純良一陣心神動搖。
他打破了沉默,緩解著尷尬道,“那個唐耀傑看上去,似乎對我的敵意很大?他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唐洛洛馬上解釋道,“他喜歡我,我可不喜歡他。他就是個馬屁精,野心家,一心一意地想要往上爬,整天哄我爸爸開心,想要借此掌管唐家。對待這樣的人,我躲他還來不及呢!”
“是嗎?”
許純良笑了笑,暗道這個徒弟平時大大咧咧的,沒想到看人還挺有一套想法。
他第一眼見到唐耀傑,也覺得這個人靠不住。
他詢問道,“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人?”
唐洛洛脫口道,“師父這樣的啊!”
說完,她咬著唇,羞愧的馬上安靜了下來,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的半張臉蓋住,搞的像是在給許純良表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