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則是臉色輕鬆的看著眼前的東流道:“有難度?”
東流則是表情怪異的看著李承乾道;"太子殿下,麗竟門乃是陛下是秦王時就已經設立了,莫說盜書了,便是悄無聲息的讓他們死都不是什麼難事。"
“隻是....世家之藏書乃傳家之物啊。”
“殿下....”
李承乾則是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表情略微有些怪異的開口!
“父皇交代你來的時候。”
“是要你來聽從孤的調遣。”
“不是要你來調遣孤的。”
“麗竟門就這麼不懂規矩?”
撲通!
東流則是立馬低頭就跪在了地上!
“屬下有罪!”
“屬下有罪!”
李承乾則是緩緩的開口道:“隻此一次。”
“去辦吧。”
“屬下告退!”
東流站起來就朝著門口的位置跑了出去。
接著搖搖頭轉身就回去休息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李承乾是中午的時候才起來的。
起來之後正在吃飯呢。
一個黑著臉的老頭帶著四五人就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看著睡眼惺忪的李承乾。
表情變的分外的凝固。
眼看著鼻子就要朝著天上去看了。
“太子殿下!”
李承乾則是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老頭兒。
魏輝。
這時候李承乾的幾個師傅之一。
對自己平日裡最苛責的就是他了。
李承乾眼神也逐漸的冷漠了下來。
“魏師傅。”
“怎麼了?”
魏輝則是臉色難看嚴厲道:“殿下看看如今已是幾時了,日上三竿了殿下還才剛剛起身。”
“殿下乃是國之儲君。”
“乃是大唐後世的天子。”
“若是就今日殿下之表現。”
“殿下日後要如何承擔大唐的江山。”
“要吾等魏師者如何麵對陛下?”
“如何朝天下人交代。”
“還請殿下伸手。”
“微臣要行師禮。”
李承乾此時眼神變的頗為玩味道:“哦?師禮?莫非魏師傅是要打孤的手板?”
魏輝則是黑著臉點頭道:“正是!”
李承乾則是淡淡點頭道:“那魏師傅可知這幾日孤都在忙什麼?可知孤為何晚起的緣由?”
魏輝則是黑著臉開口道:“無論何事都不是殿下不進學,放縱自身懶惰的理由。”
“殿下身上承擔的是大唐之天下。”
“吾等半點不敢懈怠。”
“不敢對不起陛下。”
“不敢對不起天下蒼生。”
“今日微臣對殿下行了師禮,哪怕後世史書中說微臣是個佞臣,微臣也要動手。”
接著慷慨大義的就朝著李承乾走了過來。
李承乾眼神中多了幾許回憶。
上一世也是這樣。
他們打著天下蒼生,打著教導自己,打著要給自己留下一個嚴師名聲的想法。
對自己可以說是幾乎到了苛責的地步。
起初還是不敢的。
因為父親對自己還有耐心。
到了後麵李泰地位越來越高。
李世民對自己也越來越不耐煩。
這些人甚至開始找各種理由來為難自己,像是今天這樣的情況還算好了。
起碼還有個理由。
之前很多時候都是因為李承乾寫字沾了墨水。
就會挨手板。
吃飯的時間超過了一刻鐘也要挨手板。
挨打過後每次手都是腫的!
冬天時候本就寒冷。
他們會李承乾在院子裡寫書法。
自然腫著的手和嚴寒讓他根本什麼都寫不出來。
歪歪扭扭。
這就給了他們繼續為難自己的理由。
甚至出恭多久。
吃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