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叫吉祥如意來!”武士嬳顯然對白酒瓶勢在必得,根本沒等程俊回答,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吩咐起下人。
片刻之後,隻聽得一陣環佩叮當之聲清脆響起,陣陣香風徐徐襲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如仙子般翩翩而來。隻見吉祥如意皆生得蛾眉皓齒,麵若桃花。那彎彎的柳眉下,是一對水汪汪的杏仁眼,顧盼生輝,似含著萬千柔情。瓊鼻挺直,朱唇不點而赤,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幾分嬌羞與嫵媚。
她們身形纖細修長,如弱柳扶風。那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輕輕一折便會斷掉。一襲羅裙包裹著曼妙的身姿,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吉祥身著粉色裙裝,更顯嬌俏可愛;如意身著淡綠衣裳,多了幾分清新脫俗。
“賢侄,這一對妙人,一個叫吉祥,一個叫如意。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身份也極為尊貴,乃是前朝公主。可算得上一對珍寶!可稱得上舉世無雙。”武士嬳滔滔不絕地介紹著,目光中滿是得意,“他倆都是聖上賜給老夫的,不過你放心,老夫喜少婦不喜少女,所以從未動過他倆,也都還是完璧之身。如今正好贈予賢侄。賢侄少年風流,最為登對。還望賢侄笑納!”說著,武士嬳一邊悄然外加小心翼翼地伸手,妄圖抓住程俊手中的白酒瓶。
程俊微微一怔,說道:“應國公,這禮物實在太貴重了,小子受之有愧啊。”
武士嬳急切地回應:“賢侄,這算得了什麼,隻要能換得你這白酒瓶,一切都值得!”
“吉祥,如意,還不快快拜見你們的新主人!”
“奴奴吉祥,奴奴如意,拜見郎君!還望郎君垂憐。”吉祥如意聞言,連忙齊齊下拜,那聲音恰似黃鶯初啼,清脆婉轉,動人心弦。
吉祥微微抬起頭,那如水的眼眸盈盈地望向程俊,柔聲說道:“郎君風采無雙,奴奴自第一眼瞧見,這心呀,便如小鹿亂撞,傾慕之情油然而生。奴奴願自此以後,常伴郎君身側,為郎君分擔憂愁,排解煩惱。”她那粉嫩的臉蛋上瞬間泛起如晚霞般豔麗的紅暈,恰似春日裡嬌豔綻放的桃花,嬌羞之態令人心動不已。
如意緊接著說道:“奴奴亦懷揣著同樣的心思,渴盼能侍奉郎君。奴奴雖才疏學淺,然於琴棋書畫也略知一二,定會竭儘全力,傾儘所能,隻為博郎君展顏一笑,讓郎君稱心如意。”她的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懇切,那輕咬著的下唇微微顫抖,將內心的緊張表露無遺。
吉祥又道:“郎君莫要嫌奴奴姐妹粗笨,往後的日子裡,奴奴姐妹定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心全意伺候郎君,絕不敢有絲毫的疏忽與懈怠。”
如意趕忙跟著附和:“還望郎君大發慈悲,莫要拒絕,給奴奴姐妹一個遮風擋雨的安身之所。”…。。
兩人說完,再次身姿婀娜地盈盈下拜,那嬌柔的姿態,真真是我見猶憐。
“啊!他倆就是大名鼎鼎的前朝雙生公主啊!”房遺愛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今日一見,果然是卓然不凡,飄飄欲仙!三郎啊,你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似乎想要離吉祥如意更近一些。
“三郎,快答應了!快答應了!”房遺愛手舞足蹈,那模樣就像個孩子看到了最心愛的玩具,滿臉都是渴望和羨慕,“你要是不行,我替你領回家,哈哈哈哈……”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的肥肉跟著抖動。
“那就多謝應國公了。”程俊的確也是被兩位前朝雙生公主的絕世容顏和脫俗氣質所驚豔到了。沒想到,武士嬳竟真舍得下如此血本,為了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白酒瓶,竟然連前朝雙生公主都舍得相送。既然對方拿出這般大的誠意,自己便也不好再次拒絕,於是便悄然鬆開了手中緊握著的酒瓶。
白酒瓶瞬間便到了武士嬳的手中。
“哈哈哈哈!賢侄爽利!多謝賢侄割愛!哈哈哈哈!”武士嬳得了白酒瓶,頓時喜不自禁,再次開懷大笑起來,對著程俊也是連聲感謝。而後,迅速起身,那模樣生怕程俊反悔似的,當即告彆,急匆匆地離席,腳步匆匆地出門而去。